所以這活還是得她自己親自動手,才能把風險降到最低。
“二哥,你在邊上看著,我來就可以。”
沈單染說完不等沈國慶拒絕,便開始查看沈辭的傷口。
用手輕輕扒開血汙和皮肉,露出裡麵的白骨,她的眼神不由地染上一層霧霾。
那個毒婦,對一個孩子竟然下這麼重的手,早晚得給她一頓終生難忘的教訓。
“好疼!”
沈辭感到臉上傳來的疼痛已經超過他的承受範圍,就算再懂事也忍不住驚呼出聲。
“染染輕點,彆把辭兒的傷口扯痛,還是我來吧。”
沈國慶聽到小弟的痛呼聲,滿臉擔憂,生怕小妹下手過重,打算接過草木灰自己親自動手。
“不用二哥,家裡有沒有高度白酒?”
沈單染看著沾滿泥土的傷口,又看了眼手裡的草木灰,沒有直接動手。
泥土裡富含細菌,如果直接就這樣糊住傷口,不確保就不會發生細菌感染。
目前所處的這個年代醫療條件實在是有限,她不敢冒這個風險,為了保險起見,最好能先用酒精消一下毒。
但以沈家的條件來看,酒精肯定是拿不出來的,就算是村裡的衛生室也不一定有這玩意兒。
最好的替代品就是白酒,度數越高越好。
“白酒?小妹要那個做什麼?”
沈國慶神色茫然地看向沈單染,總感覺小妹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不是他嫌棄自己的妹妹,以前的染染做事簡單粗暴,不經大腦,看起來呆呆傻傻的。
除了吃的還能引起她的興趣,其他的不管什麼都不能讓她情緒波動。
可眼前的小妹跟以前比簡直判若兩人,暫且不說做事有規矩有章法,連說話都比以前條理清晰了。
像腦子突然開竅了般,聰明機靈許多。
這種變化太過於明顯,沈國慶又是擅於洞悉事物變化心思縝密之人,第一時間就察覺到沈單染的不對勁。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把小妹的這種變化歸結為腦子受傷的後遺症。
如果讓他來選,肯定選擇現在的小妹,比以前聰明機靈腦子靈活了好,至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總是被大伯家的人坑騙。
“用來消毒咳咳,就是衝洗一下傷口,以免化膿,引起傷口腐爛。”
沈單染不知道該怎麼跟沈國慶解釋酒精會殺滅細菌,小弟臉上的傷口經過高度酒精的衝洗,才不會被感染。
“消毒?原來是這樣,不過家裡沒有白酒,咱家條件不好,買不起酒。”
“好吧。”
預料之中的答案,還是讓沈單染感到失望,神情怏怏地低垂下頭,想還有沒有其他的土法子。
師父之前給自己的那幾本醫書裡記載著很多治療各種疑難雜症的土方法,時間太久,她有些忘了。
“不過我記得老村長家倒是有一瓶白酒,已經存放了好幾年,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沈國慶身體不好,常年臥病在床,平時很少出門,但他的消息卻是沈家甚至沈家村最靈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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