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單染也沒想到情況比想象的還複雜,師父的腿骨當初斷裂後並沒有長好,出現了骨刺。
如果不打磨掉,就會留有後患。
去除過程非常遭罪,要不是顧忌何伯伯和顧豈言,她都想把師父弄進空間裡進行手術。
“嗯,儘管根據你的判定去做,其他的不必多管,我能承受得住。”
周廣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徒弟身上。
在那個奇怪的夢裡,徒兒的醫術水平很高,年紀輕輕就取得矚目的成就。
自己現在見識有限,並沒有把夢境裡的醫術轉移到現實來。
所以嚴格來說,現在徒兒的醫術水平是高於自己的。
“嗯,何伯伯你從後麵按住師父,免得他亂動,影響到手術進程。”
沈單染看了眼何洪生,示意他從後麵按住師父,這樣在劇烈疼痛時才能不亂動。
何洪生點點頭,按照她說的走到周廣仁身後,將他的上半身按壓在稻草上。
沈單染顧不上多想,拿出手術鉗開始一點點挑出細小的骨刺。
血液不斷地流出,她根本來不及擦拭,就被血液浸染,看不清骨頭斷麵。
“我幫你。”
顧豈言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很快發現沈單染有些手忙腳亂,主動開動幫忙。
“你先用酒精消一下毒,再戴上手套,拿棉球擦血。”
沈單染條理清晰地叮囑安排道,聲音帶著不怒而威的威嚴,像是身經百煉的主刀,身上散發著強者之氣。
顧豈言眸子閃了閃,按照她說的先給自己的雙手消毒,然後戴上看上去跟人皮一樣緊貼的手套,才拿起那種透明包裝袋裡的棉球。
兩人配合地天衣無縫,可能是天生的默契,沈單染隻需要一個眼神,顧豈言便能心領神會,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周廣仁身體越來越虛弱。
終於在太陽升至中天時,結束了手術。
沈單染不慌不忙地將斷裂的腿骨恢複到原位,將傷口處包紮好,才不慌不忙地佯裝從木桶裡翻找東西。
不一會兒就拿出一個白色的布袋,裡麵竟然裝著白色的粉末。
顧豈言:
她這是跟自己看到的是同一個木桶嗎,怎麼她能在裡麵找到任何想要的東西,而自己隻能看到普通的米麵油鹽。
沈單染無意間抬頭看見顧豈言若有所思的眼神,知道他肯定是在懷疑自己了。
可她管不了那麼多,以後這種類似的事隻會更多,索性就不遮遮掩掩的。
他要懷疑就去懷疑,反正自己不能因為害怕他懷疑就不再使用空間裡的物資。
沈單染在周廣仁受傷的腿上打上石膏,又在木桶裡扒拉出來兩個平齊的木棍,用紗布捆綁包紮起來才算完事。
顧豈言麵無表情,雙眼幽深,薄唇緊抿,靜默無言地看著她從木桶裡翻找東西,已經麻木了。
等沈單染抬起頭來的時候,額前的發絲已經被汗水浸透,整個人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顧豈言眼裡閃過心疼,抬手幫她把汗擦拭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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