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那姑娘總是來家裡找兒子,長得不錯,性格也好,不知道為什麼豈言這小子就是看不上人家。
“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您以後可千萬彆在何伯伯那裡說漏嘴,免得他傷心。”
“這種事還用你說,老子還能不知道。”
顧德勝臉一繃,甕聲甕氣的不高興。
“就隻是提醒您一下,聽說是她嫁的男人落井下石,在何伯伯出事後便鬨騰著跟她離婚的,連孩子都不要。”
“那丫頭也是個命苦的,這事我們知道了,你何伯伯離咱這裡不遠,等有空找他去喝酒。”
顧德勝在沈家村的日子過得頗為逍遙自在,想象不到其他下放的勞改人員在彆的村過得什麼豬狗不如的苦日子。
“靠山屯情況跟沈家村不一樣,那個村的村長是個十足的小人,我會想辦法把他們轉到沈家村來。”
“他們?除了你何伯伯還有彆人?”
“嗯,是染染的師父,因為給人看病沒救過來,受連累下放到靠山屯,被整得很慘。”
“染丫頭還有師父?我怎麼不知道。”
“現在不是知道了,醫術不錯,有他在這裡,我也能放心些。”
顧豈言之所以這麼積極地想辦法把人轉移到沈家村來,不是沒有私心的。
老兩口年紀大了,難免有個頭疼腦熱的,農村醫療條件差,醫生醫術不高。
有周大夫在,能省不少心。
“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趕緊回去吧。”
顧德勝把該交代的全都交代完,便一臉嫌棄地開始趕人。
“你這老頭子自己說完,我還沒說呢就開始趕我兒子。”
柯敏不樂意了。
“行,你們說。”
顧德勝神情訕訕地摸了摸鼻尖,不再說話,支棱著耳朵在旁邊聽。
“豈言,這個玉鐲是你姥姥傳給我的,你拿去給染染吧,這孩子跟我性子合得來,就留給她吧。”
柯敏說著就從手上把玉鐲褪下來,遞給顧豈言。
玉鐲看起來晶瑩剔透,宛如一抹清泉,玉質溫潤,經過常年佩戴更顯潤滑,質地絕佳。
這個玉鐲是她結婚時母親留給她的,價值自然不必多說,有價無市,最重要的是這是老一輩留下來的傳家寶。
前兩個兒子結婚,她都沒舍得褪下來,沒想到最後卻心甘情願地給了當初最看不上的小兒媳。
“媽,不著急,等結婚時您自己親自給她,這麼貴重的東西哪能經我的手。”
顧豈言沒有接,這麼貴重的物品是母親的一番心意,他希望她能親自給妻子,這樣對婆媳關係有利。
“你這小子還會耍起心眼兒來了,那成,等你們結婚時我親自給兒媳婦戴上。”
在沈家村待了這些時間,除了茅坑還是無法忍受,其他的柯敏都適應得非常不錯。
這邊的人都淳樸善良,不像以前那樣總少不了勾心鬥角相互攀比,除了每天下地乾活累點,她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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