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招惹她的家人,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走,去省城。”
顧豈言當機立斷,立馬決定去火車站坐火車去省城。
“我們沒有介紹信,怎麼去。”
“等著,我有辦法。”
顧豈言去找向紅兵開了介紹信,帶著沈單染直奔火車站。
這個年代出行的人很少,坐火車去省城的票還剩下不少,最近的一班火車是今晚八點的,明天早上六點半就能到。
顧豈言直接買了臥鋪,這樣晚上能休息會兒,不至於太累。
早上六點半,火車準時到達省城火車站。
沈單染從包裡拿出來幾個肉包子和茶葉蛋,跟顧豈言兩人簡單吃了頓早飯,才朝著省委大院走去。
顧豈言沒來過薛家,甚至連薛恒的父親叫什麼都不清楚,省委大院有警衛兵站崗,把兩人攔在外麵。
清晨的天氣還是非常寒冷,或者說這個年代沒有溫室效應,沒有那麼多汽車排放二氧化碳,哪怕在省城這樣的大城市,氣溫依然很低。
看沈單染凍得瑟瑟發抖,顧豈言將自己身上的軍裝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身上。
兩人在省委家屬院外等著,直到快八點半,從裡麵走出來一個年輕人。
“團長?!”
薛恒一眼就認出了顧豈言,他一身綠色軍裝,身姿挺拔,哪怕隻是站在那裡就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威嚴不可侵犯的神聖感。
“薛恒,你怎麼調回來了?”
幾年後顧豈言再看到曾經的下屬,心情激動,朝著他大步邁了過去。
“嗯,家裡出了點事,我就提前回來了。”
說到這裡,薛恒情緒有些低落。
“什麼事,你現在在哪裡工作?”
“省委,現在隻是個小科員,對不起你當年對我的厚望。”
當年退伍時,顧豈言對他說過的話,薛恒還記得。
他以為自己會從基層開始,靠自己的實力,一步步升上來。
沒想到家裡會突逢變故變故,隻能匆匆結束基層曆練,返回省城。
省城崗位競爭激烈,家裡又出現變故,他被分配到最不起眼的崗位上工作,就像被打入冷宮的妃子,想往上升,幾乎沒什麼可能。
“瞎說什麼,好好乾,我相信你的實力,假以時日,肯定會有所成,拿出當年在部隊裡時的那股衝勁出來。”
顧豈言拍了拍薛恒的肩膀,從他明顯蒼老疲憊的臉上看出來他過得並不好。
“嗯,我會繼續努力,不辜負團長對我的厚望,你來這裡是?”
對於家裡的事,薛恒沒有提,怕團長擔心。
“有點事找你。”
顧豈言極少求人,兩次都是因為沈單染這個未婚妻。
“真是來找我的?團長你吃早飯了嗎,走,我帶你出去吃,這邊的國營飯店的老師傅做得早點堪稱一絕。”
“不必了,我已經吃過了,有點事找你。”
“那就去家裡坐坐,正好挺長時間沒見過團長了,前天夜裡做夢還夢到你和其他弟兄們了,夢到你帶著我們執行任務。”
薛恒的精力全部在顧豈言身上,沒注意到一邊站著的沈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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