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都不是她該操心的問題,她們婆媳間的關係本就緊張,在這個時候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是彆有用心。
她就在旁邊看看熱鬨得了,可不想被波及連累,成了炮灰。
宋穆堂徑直朝著後花園的工具房走去,經過後花園時,看到打理花園的張嬸和幾個下人坐在石凳上正在吃晚飯。
幾人說說笑笑氣氛融洽,本來沒什麼特彆的地方,結果當他看到石桌上的飯菜隻有饅頭和一點鹹菜時,不自覺地朝著那邊走去。
“大家都在吃飯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幾人嚇了一跳,當看清他的麵容時,又都鬆了口氣。
“少爺,這個時候您怎麼有時間來後院,是不是有什麼事?”
張嬸看清是宋穆堂,笑著問道。
按照以往的習慣,自家少爺傍晚以後是從來不會踏入後院半步的,因為這邊住了女眷,要避嫌。
之前就有個年輕的女下人晚上主動喊少爺來後院,趁機扒了自己的衣服,想來個霸王硬上弓,順勢嫁進宋家。
被機警的少爺發現後,立馬喊了人過來,以證清白。
女下人不僅沒得逞,還把這麼好的工作給弄丟了,被趕出宋家去。
爬床上位不成,還把名聲給毀了,不知道被哪個多嘴的給傳了出去,都沒男人敢娶她,聽說現在日子過得極為艱難。
自那以後,少爺傍晚以後絕對不會踏入後院半步,生怕再出什麼幺蛾子。
這次看他過來,張嬸很詫異,才多問了一嘴。
“去工具房拿點東西,張嬸,你們晚上就隻吃這個,為什麼沒有肉和菜?”
宋家的夥食一向不錯,餐餐有菜頓頓有肉,從未苛待過下人。
“這......廚房沒做。”
張嬸說話吞吞吐吐,看起來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要聽實話。”
“是夫人交代廚房這樣做的,說家裡開支太大,得節省開支。”
“嗬,我知道了。”
宋穆堂被氣笑了,原來又是他的母親在作怪。
宋家這樣的家境,說是富可敵國都不誇張,又怎會在下人的夥食上省錢,何況也省不出來仨瓜倆棗。
她那母親恐怕把從下人夥食上節省出來的錢財都貼補娘家了吧。
說起這個,突然想起來最近這段時間宋家的夥食好像比以前差了不少。
以前餐餐必有珍貴的食材,最近吃得好像都是比較清淡的東西。
起初還以為是母親喜歡吃清淡的小菜,便沒放在心上,如今看來,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宋穆堂很快拿了開鎖的工具回來,被等在正廳裡的宋母看到,立馬跑了過去。
“你拿這些東西做什麼,宋穆堂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母親。”
“媽,你放開。”
宋穆堂這次下定決心一定要給母親長個教訓,讓她徹底認清李家那些人的真麵目。
隻有看清事實,以後才能安穩地守著宋家過日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滿心滿眼裡全都是李家,哪裡還想著宋家,想著他這個親兒子的死活。
“宋穆堂,你要是敢去開庫房的鑰匙,我......我就一頭撞在柱子上。”
宋母抓著宋穆堂手裡的工具死不撒手,看兒子意誌堅決,慌亂之下眼角的餘光瞥到樓梯口的木柱子,威脅道。
知子莫若母,她知道兒子實際上是個非常孝順的人,肯定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媽,你說實話,是不是把小庫房裡的錢財都拿去貼補舅舅他們了。”
宋穆堂眼睛直直地盯著神色明顯慌亂的母親,用肯定的語氣問道。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媽我是那樣的人嗎。”
“那您為什麼不願讓我去開小庫房的門鎖?小庫房裡的錢財是用來支付宋家開支的,爸讓您管家是信得過您,剛才我出去看到張嬸她們正就著鹹菜啃饅頭吃.......”
宋穆堂說完頓了頓,看著張伯,隻見張伯眼角逐漸泛紅,默默地低垂下頭。
“你什麼意思,她們喜歡吃鹹菜饅頭管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讓她們這樣吃的。”
宋母臉上閃過明顯的心虛之色,接著又抬起頭,理直氣壯地說道。
“張伯,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家這樣的家境,從來不會因為算計這點蠅頭小利而克扣下人的夥食。
彆說以宋家雄厚的財力和賺錢能力,根本不會在乎這點開支,就算宋家經濟窘迫,也斷然做不出這種苛待下人的齷齪事出來。
哪怕是下人吃得也非常好,至少不比外麵中產家庭吃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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