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醫生都說治不了,哪怕在前世醫療技術那麼發達的年代,對這種高位截癱的病症也沒有好的治療方法。
幸虧她有空間作弊,裡麵不僅有最精密的醫療設備,還有用靈水澆灌的靈藥。
“兒子,我給你找了神醫來治病,不要激動,對你的身體不好。”
老者拍了拍被子,試圖讓兒子冷靜下來。
“伯伯,您不用擔心,病患有點情緒是很正常的。”
任誰正值風華正茂的年紀身受重傷,一輩子隻能在床上度過,都會受不了。
“那就麻煩小姑娘了。”
老者有些感到不好意思,掀開被子,讓出位置,讓沈單染給病患把脈。
當一隻骨瘦如柴的胳膊出現在眼前時,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垂眸將眸底的憐憫斂住,開始給病人把脈。
微弱的脈搏險些把不出來,病床上一雙淩厲的眼睛像老鷹一般直勾勾地盯著,讓沈單染倍感壓力。
眉頭越蹙越緊,偌大的房間沒人說話,全都屏住呼吸等待她宣布結果。
“小姑娘,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我兒子已經臥床多年,除了眼睛全身都動彈不得,遍尋全國名醫,都說治不了,我有心理準備。”
說著,老者的眼中就蓄滿了淚水。
再堅強的人麵對身患重病的孩子時,都變得無助且無力。
“伯伯,患者的病耽誤了,而且病人有絕食的跡象。”
病患的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已經不隻是脊髓受傷的問題了,她嚴重懷疑病人自己有絕食的跡象。
“絕食”
老者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滑落下來,沒想到一向堅強的兒子會做出這種事。
不敢置信地看向床上的兒子,隻見他麵無表情,眼神空洞,像個活死人一樣,直直地盯著房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已經不是脊髓受損的問題了,而是病人還患有嚴重的營養不良,這樣就沒辦法動手術修複受損的脊髓。”
“你是說我兒子的病還能治?!”
老者一下子抓住了重點,滿臉激動地抓著沈單染的胳膊,神色若狂。
而病床上的男子眼神也變了,不似剛才那般要死不活了無生機的樣子,眼睛轉了轉,終於算是有了點反應。
沈單染心裡悄悄鬆了口氣,隻要還有反應就代表此人還有救。
就怕遇到那種一心求死不配合治療的病患,世間最難醫的是心病。
“能治,隻是得先把身體養好,具備手術的條件才能進一步治療,這個周期可能一個月也可能半年,甚至一年,要做好心理準備。”
她說得時間相對保守,如果病人進展順利,能提前手術。
“小姑娘,我需要做什麼,都怪我竟沒發現他絕食,早知道也不會把身體糟蹋成這樣。”
老者滿臉滄桑,眼中含著淚水,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好幾十歲。
自從寄予厚望的兒子出事,他就提前辦理了退休手續,打算多陪陪孩子。
以前他幾乎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花費在工作上,忽略了家庭,自從老妻去世後,父子倆的交流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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