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瓶打蟲藥,你先吃一粒,彆長寄生蟲。”
顧豈言:......
“嗬嗬,你不要誤會,我不是嫌棄你的意思,你知道的,野生的動物體內都會有寄生蟲,不怕一萬就怕萬......”
在男人冷冷的注視下,沈單染的聲音越來越低,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還是堅持把打蟲藥從玉白色的瓷瓶裡倒出來,硬生生掰開顧豈言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裡。
作為醫者,這是職業病。
顧豈言被氣笑了,沒想到自己也有被嫌棄的一天。
為了不讓她擔心,還是配合地把藥丸送入口中。
白色的藥丸在觸碰到舌根後化為一滴液滴,順著喉嚨往腹中流去,根本不用水衝服。
淡淡的藥香味在口腔中彌漫開來,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漆黑的眸子閃了閃,“你製藥的本事又進步了。”
“不是進步了,是你一直沒真正認識姐的實力。”
沈單染傲嬌了,昂著小腦袋一副洋洋自得的嬌俏模樣,看得顧豈言心裡癢癢的。
“這種藥丸能不能多給我準備些。”
“剛才不是還不願吃,怎麼,發現我的藥是無價之寶了吧。”
“我想給手下的戰士都分一分。”
顧豈言無情地戳破小女人的幻想。
“呃......拿我的藥借花獻佛,這樣不太好吧。”
倒不是舍不得,隻是覺得這個男人太得寸進尺,不能這麼容易讓他得逞。
“以前執行任務時確實有戰士因為食用了含有寄生蟲的動物、喝了不乾淨的水而被寄生蟲鑽了腦子,沒有搶救回來。”
想到自己曾經最得力的屬下被病痛折磨得拿腦袋往牆上撞的情景,顧豈言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悲涼。
如果早點認識妻子,是不是就能把他的命保住了。
軍區醫院同種情況的戰士還有不少,醫生沒有彆的辦法,隻能任由他們等死。
“你怎麼不早說,這種藥多的是,我這就去給你拿。”
原本隻是預防,沒想到還真有人被寄生蟲鑽了腦子。
這種藥是她自己研發的,前世隻進行了臨床試驗,還沒來得及量產就被親爸聯合後媽,把她推下樓穿越到這裡來了。
“不著急,等走時再拿吧。”
“你們部隊還有沒有其他不能治的病,跟我說一下,我看這裡有沒有合適的藥,等你回部隊時一塊都帶上。”
“有,不過我得跟醫院那邊確定好信息,統計好病情,再說。”
“也行,反正你剛休假不那麼快回去。”
“那個,我這次因為完成了上級領導交給的任務,上麵準了一個半月的假期,短期不會回部隊,但戰士們的病情不能拖,先把藥郵寄過去,才能拯救更多的人。”
“嗯,你自己決定就好,不用跟我說,查到病因的直接找我拿藥,查不到病因的,可以讓醫生把病患的情況寫下來,讓我看看,說不準那種病我能治。”
“好!”
顧豈言眼中終於露出了笑容,能救戰士們一命,比給他升職還高興。
“哦對了,上次你給我帶的那個神奇的手電筒和藥粉幫了我大忙,能不能多準備些藥粉,我想送給在東南邊境的戰友。”
南邊邊境時不時就會發生衝突摩擦,發小周澤文就在南邊服役,上次見麵聽說不少戰士被毒蟲咬傷,很多連命都沒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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