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灰蒙蒙亮,沈單染就起了床。
身側正在熟睡的顧豈言猛地睜開漆黑深邃的眸子,看著她,眼神中還帶著些許困意。
“怎麼起這麼早?”
“把你吵醒了,不好意思。”
看到枕邊人被自己吵醒,沈單染略微感到不好意思,訕訕地笑了笑。
“沒事,是不是有什麼事?”
顧豈言看著女人的小動作,困意退去,總覺得這小女人又在鬨什麼幺蛾子。
“沒有,我就是想出去轉轉,然後帶點東西回來。”
“家裡什麼都不缺,什麼東西值得你大清早起來折騰。”
對這個小女人的話,顧豈言半信半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眸中的困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
“我想去收拾那老狐狸,昨晚想了一宿沒睡著,總覺得大哥大嫂出事都是有預謀的,怎麼就那麼巧大家都接二連三地出事,大哥也就罷了連大嫂和臨川都出事,怕沒有這麼簡單。”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背後肯定又是那老狐狸的手筆,越想越生氣,整夜沒睡好,這不天剛亮就忍不住想去收拾他。”
沈單染一向秉持著有仇當場就報了,從來不留著隔夜。
上次那老狐狸服軟不過是被自己收拾一頓,見占不到什麼便宜才不得不做出的無奈之舉。
但要說他真心改過自新,她是一點都不信的。
既然大哥暫時不願去青山縣,還得繼續留在東北生活段時間,她就得把這個禍害除掉,否則後患無窮。
“那也不能自己擅自行動,等著我,我跟你一起去。”
顧豈言有時候對自己這個過於獨立的小妻子深感無奈,有什麼事總喜歡自己獨自行動,從來不會依賴自己。
讓身為丈夫的他有種不被需要的無用感,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他一定要讓她知道自己是她的男人,有什麼事完全可以依賴自己,而不是什麼都靠自己。
“你就不用去了吧,留在家裡照顧......”
話還沒說完,沈單染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襲來,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冷滯沉凝起來,仿佛被冰封了般。
在男人如冰刀般的注視下,沈單染逐漸失了聲,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生氣了。
隻有他生氣的時候,才會用這種壓迫感十足的目光盯著自己,就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儘管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卻還是忍不住地感到心虛。
“這麼凶做什麼,我又沒做錯什麼。”
心虛歸心虛,她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發聲。
誰能想到她一個新時代的大女主穿越到這個貧窮落後的年代,竟被男人管著。
顧豈言看著如小狐狸般一臉不服氣氣鼓鼓的小女人,眸中的冷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情。
心裡無奈又舍不得再繼續凶她,看她這一臉不服氣的小模樣,就知道肯定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隻得耐下心來,柔聲跟她解釋道:“我是男人,以後有什麼事都要跟我說,我們是要一起度過餘生的人,所以不要什麼事都想著靠自己,你男人的肩膀可以給你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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