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祖，你說體質是指什麼？”
感受到中年美婦聲音中所帶來的驚喜，趙晏心存疑惑地問道。
“先天道種魔體。”
中年美婦緩緩地鬆開了趙晏，目光凝視著少年，輕聲說道。
“嗯？”
少年仔細思索了一番，當他從青陽府十八院試煉回來的時候。
他也不是沒有查閱過自己的體質，但是確實沒有在古籍中找到與自己完全相同的體質。
先天道種魔體，在他的印象中確實未曾出現過。
“你不知道也正常，這體質隻有在太古時期出現過一次。”
“不過在那個時代，這種體製已成為一種禁忌，確實知曉的人並不多。”
“那你現在應該知曉它的大致用途了吧？”
似乎是感受到少年神色中的疑問，中年美婦耐心地解答道。
“大致，知道吧。”
趙晏點了點頭，經過在青陽府的一係列事件，他也大致了解了自己神體的用途。
先天道種魔體，聽起來倒是挺強大的樣子。
可他總結了一下，這不就是貼貼就能變強嗎？
當然了，雖說聽起來有點不太正經，但是提升靈力的幅度之強卻是實打實的。
特彆是跟趙傾顏的那一次，可不至於達到禁忌那種程度吧。
“我知曉你在想些什麼。”
“不過這體質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知道它為什麼會成為禁忌嗎？”
“因為它能夠獲取其他神體。”
見少年的眸光飄忽不定，中年美婦輕輕一笑，隨後緩緩開口說道。
“獲取神體？”
聽到自己六祖的話語，趙晏的瞳孔猛地一縮。
六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他可以獲得彆人的體質嗎？
不知道六祖說的是隻能獲得一種，還是自己在某種限製之下進行疊加。
他此刻明白了六祖所說的禁忌。
如果他能夠憑借自己的體質獲得諸如混沌體、先天道胎和不死凰體等這些頂尖體質，那其他人還怎麼與之競爭？
“多的我也不便多說，等你到四品萬象境，我再告知於你。”
“話說等你到了萬象鏡，你倒是可以嘗試一番。”
美婦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微微閃動。
見自己六祖跟自己爺爺一樣，都是一副讓人捉摸不透的模樣。
趙晏心中也是暗暗歎了一口氣。
不過跟在他爺爺那裡一樣，他隱約能夠猜到自己太爺可能經曆過什麼。
那麼六祖所說的獲得神體，按照他以往的經驗，他也有了一些猜想。
隻不過他都無法確定，話說他六祖喊他過來，不會僅僅隻是告訴他這些吧。
“孩子，六祖既然告訴了你這麼多。”
“是不是也該我問你一個問題了？”
中年美婦的眸間閃過一道鄭重之色。
“什麼問題？六祖您說。”
雖說自己也沒有問什麼，就算自己提出幾個問題，眼前這位中年美婦恐怕還是一副謎語人的模樣。
誰讓她是六祖呢，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若你日後成為大帝，該當如何？”
中年美婦問完，目光堅定地凝視著趙晏。
此時六祖臉上的笑容已經收斂，她的周身有一股獨特的紅色符文在她身旁飄散。
仿佛帶著天地間的宏大之勢，美婦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有著一股直擊心靈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