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穎走上前用指尖整理著趙晏的衣袖，“晏兒，取一道子火回來即可。”
“子火？”
趙晏挑眉，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君芷若後頸的碎發。
少女嚶嚀一聲，在他懷中蹭了蹭，露出一段瑩白的鎖骨。
“你叔公需要前十五的子火洗刷靈脈。”
何青穎忽然貼近他耳畔，壓低聲音道。
趙晏瞳孔驟縮，在他的記憶中，自己的這位母親不是從小就是孤兒。
靠自己一步一步殺到如今的地位。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的這位母親又何嘗不是一位天命女主呢。
曾有過什麼叔公？
但見何青穎麵上泛起罕見的鄭重之色，終究沒有追問。
“叔公……”
他輕聲念出這兩個字，眸色到頗感疑惑。
“晏兒，最要緊的是保全自己。”
“實在拿不到也無妨，憑至聖趙家的聲名，料他們不敢不借。”
何青穎補充道。
“母親放心。”
趙晏隨後垂眸看著懷中的君芷若，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蝴蝶狀的陰影。
他捏了捏少女柔嫩的臉頰，換來一聲嬌嗔的嚶嚀，這才將她輕輕將她鬆開上：“芷若，我們走。”
“等一下。”
何青穎忽然按住他肩膀，“晏兒，要不你自己去吧。我跟芷若還有些話要說。”
趙晏挑眉：“娘這是要審問芷若？”
“你這話說的，娘以前又不是沒見過芷若。”
“娘可喜歡他的很呢。”
何青穎掃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捏了捏君芷若的耳垂，“這麼久沒見，讓娘好好看看芷若不行嗎？”
少女再次嚶嚀一聲，無意識往趙晏身邊蹭了蹭。
趙晏望著母親眼底的狡黠，忽然想起她年輕時縱橫東荒的威名，最終還是鬆開了君芷若的手：“那我去去就回。”
在那布置典雅的庭院之中，晨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一片片細碎的光影。
君芷若眼睜睜看著趙晏的身影逐漸遠去，心中像是突然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何青穎笑意盈盈的目光投射而來，似乎能看穿她內心所有的慌亂。
“芷若，你彆這麼緊張嘛。”
何青穎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幾分親昵與溫和，“想想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那個小小的丫頭，如今都已經出落得這般亭亭玉立啦。”
“主母，我……”
君芷若剛要開口，話到嘴邊卻又戛然而止。她驚覺何青穎的目光不知何時竟落在了自己那頗為豐滿的胸部上。
一股滾燙的熱意瞬間從耳根蔓延至臉頰，羞澀之感如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
何青穎微微歪著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輕聲問道：“芷若，你喜歡你家少主嗎？”
君芷若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個細若蚊鳴的聲音：“喜歡。”
那聲音輕得仿佛隻要一陣微風，便能將其吹散。
何青穎緊接著又追問道：“那你願意為他生個孩子嗎？”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