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玄鳥每次扇動翅膀,都有日月精華補充,竟絲毫不落下風。
陸晨歌臉色慘白,靈海的血蓮已開始枯萎,他咬碎舌尖,一口精血噴在軍陣靈印上,“血蓮獻祭,給我殺!”
玄龜體型暴漲三倍,血色蓮花鋪滿龜甲,帶著同歸於儘的氣勢撞向玄鳥。
趙晏眸中閃過一絲冷冽,指尖靈印驟變。
“鐘鳴帝尊道韻,融!先天道韻,合!”
刹那間,玄鳥體內響起古老的鐘鳴,金色的帝尊虛影浮現在鳥背,周身縈繞著初生的混沌之氣。
先天道韻與帝尊道韻交織,讓玄鳥的氣息暴漲十倍,鳥喙猛地啄在玄龜背上的血色蓮花上!
“哢嚓——”
血色蓮花應聲碎裂,玄龜陣瞬間潰散,百名銀甲軍士同時噴血倒飛。
陸晨歌如遭重擊,踉蹌著後退數步,銀甲染血,靈海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贏了!禁忌大人贏了!”
“玄天噬日陣融合雙大道韻!這等實力,無人可擋!”
“鎮北王府輸了!輸得明明白白!”
歡呼聲浪如山崩海嘯,北地修士更是激動得熱淚盈眶,連金甲衛士都忍不住振臂高呼。
可那些對軍陣深有研究的將軍卻沉默了,他們望著祭軍台中央那個玄衣少年,眸中滿是駭然。
掌握上古軍陣與雙大道韻,那兩種道韻。
如果他們沒有猜錯,恐怕就是傳言中禁忌所擁有帝器的道韻吧。
這哪裡是妖孽,簡直是活著的傳說!
巴圖攥緊拳頭,血色符文在皮膚上瘋狂跳動。
司馬朝黑袍下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哮天欲縮了縮脖子,悄悄往後退了半步。
他們終於明白,哮天雄死得不冤。
陸晨歌被侍從扶著走下台,銀甲下的手止不住顫抖。
他隻差一步就能贏了,為什麼?
為什麼每次都輸給這個軒轅禁忌?
不甘像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心,連呼吸都帶著血腥味。
陸鎮望著台上那個風姿絕世的少年,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這場招親大會,彆到頭來竟像是為軒轅帝族做了嫁妝!
他沉默片刻,朗聲道,“第一場軍陣比試結束,小友第一!”
台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休整半個時辰,接下來進行個人比試!”
陸鎮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疲憊。
這話瞬間點燃了全場的熱情!
“終於要開始個人比鬥了!”
“不朽曹家的龍象霸體,北蠻巴圖的血色戰紋,趙家第三尊的虛空吞天體……”
“這下有好戲看了!”
“禁忌大人連軍陣都這麼厲害,個人比鬥怕是要橫掃全場吧?”
軒轅傲清望著祭軍台中央被眾人簇擁的趙晏,紅裙下的指尖微微蜷縮。
本該為他取勝而歡喜,可想起方才與陸千憶的交談,心頭總有些發堵。
她餘光瞥向身旁,見陸千憶耳根泛著薄紅,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趙晏身上。
神色雖平靜,雙眼眸深處卻藏著她看不懂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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