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煉的天帝訣本該心如磐石,卻會在我提起起靈龍脈時靈力紊亂。”
“你說討厭所有戴麵具的人,卻偏偏對軒轅寶寶的半臉麵具反應最激烈。”
趙晏輕撫著她的後背,感受著那細微的顫抖,“傲清,你根本沒忘,你隻是把真實的記憶鎖起來了。”
軒轅傲清徹底沉默了,鳳眸中翻湧著痛苦與掙紮。
靈海處的黑氣劇烈波動,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
良久之後,她才啞著嗓子開口,聲音輕得像歎息,“證據呢?沒有證據,這一切都隻是你的幻想。”
話音未落,她突然俯身吻住趙晏的唇,動作帶著破釜沉舟的瘋狂。
少女赤裸的身軀緊緊貼上來,腰間的軟肉因用力而繃緊,指尖粗暴地褪去他的長褲,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趙晏能感受到她的顫抖,既有情動的灼熱,又有絕望的冰冷。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交纏的身軀上,肌膚相貼的觸感灼熱而真實。
軒轅傲清的吻從激烈變得纏綿,淚水混著汗水滑落,滴在趙晏的鎖骨上,與那枚銀色印記融為一體。
她像是要通過這種方式證明什麼,又像是在逃避那不願麵對的真相。
腰肢的擺動帶著壓抑的嗚咽,每一次喘息都夾雜著破碎的情緒。
良久之後,小屋內的喘息漸漸平息。
兩人穿戴衣物時,床單已洇開大片濕痕,空氣中彌漫著曖昧與沉重交織的氣息。
軒轅傲清背對著他整理衣襟,聲音恢複了慣常的冰冷,“過幾日帝宮會舉行盛典,宣告我正式成為軒轅氏未來的領軍人。”
她頓了頓,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我會給軒轅寶寶安排極北苦寒之地的任務,讓她永遠離開這裡。”
“這是我最後一次忍讓。”
趙晏看著她緊繃的背影,心中一片冰涼,“清兒,你入魔了。”
他走上前試圖握住她的手,卻被她猛地甩開。
“這一切都是心魔製造的幻境!你靈海裡的黑氣就是證明!”
“如果連你自己都沉溺其中不想醒來,我們就真的會永遠困死在這裡!”
他終於徹悟,這八載春秋裡所有溫柔與滿足都隻是徒勞無功的鏡像投射。
甚至他跟軒轅傲清成親了又如何?
困住她的,不是生活中的艱難困苦,而是軒轅傲清親手打造的精神牢籠。
她把自己的意識困在精心編織的理想世界裡,用虛假的安穩感逃避現實的不確定。
就像一座由欲望和恐懼堆砌的高塔,每一步都通向她幻想中的完美結局。
她不敢麵對真實世界的無常,就像人害怕墜入無底深淵。
寧願躲在自己熟悉的小圈子裡,用虛幻的掌控感,對抗人生的虛無和失去的必然性。
軒轅傲清轉過身,鳳眸中的黑氣尚未散去,臉上卻掛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平靜。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她刻意避開趙晏的目光,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鳳印,那是權力的象征,也是她在這方世界中最堅實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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