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安撫地拍了拍吳廣財的肩膀“廣財,你先彆激動……”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吳廣財便猛地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他,迎著吳廣財那雙噴火的眼睛,大隊長淡聲道“廣財,春鳶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去縣裡看看,你們現在在這裡爭論這些也沒什麼用。”
“行,我現在就去縣裡弄清楚情況,如果是你空口白牙汙蔑華珍,我回來一定找你算賬。”吳廣財緊緊咬著牙關,每一個字都似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得嘶啞。
他說完,就轉身朝縣裡走去,不想再留在這裡被當做一隻任人觀賞的猴子。
吳廣財這會兒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仿佛一把鐵錘狠狠敲擊了他的大腦,一片混亂。
其實,他把春鳶說的話都聽了進去,那些話,如同魔咒般反複回響,字字刺耳。
吳廣財閉了閉眼,過往的事情在他的腦海中,漸漸地變得清晰了起來。
他早就注意到,吳美玉的眉眼和陳楂南是極其相像的,尤其是那雙眼睛,一模一樣,他以為外甥女像舅舅,這是很正常的,可現在卻告訴他,陳華珍和陳楂南並不是親兄妹……
還有、還有每次她從縣裡回來,眉宇間透露著滿足,臉上溢滿了笑容,整個人光彩照人,他還以為是見到娘家人高興呢。
那如果春鳶說的是真的,那陳華珍每次回來一臉的滿足,是被陳楂南給喂飽了吧,不然為啥每次回來的那幾天都不讓自己碰。
不過因為倆人感情好,他從來沒在意這點。
吳廣財的心就像被刀紮了一樣,這一刻,隻覺得一股窒息感在朝他襲來。
相濡以沫十幾年的媳婦,竟然早就給他戴了綠帽子!他就那麼一個閨女,可是現實是閨女竟然不是他親生的!
這怎麼可能呢?!
吳廣財不想相信!
他臉色越來越陰沉,腳下的步伐也越來越急促,好像踩在刀尖上似的,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去了解清楚真相。
這邊,大隊長對著大家夥兒招呼了一聲,立刻跑回家蹬上自行車追了上去,他實在不放心讓吳廣財一人去縣裡,擔心又鬨出什麼風波。
剛才圍觀的群眾也陸陸續續下地,三兩成群走在一起討論著,七嘴八舌的,說什麼的都有
“春鳶啊,陳華珍真的和她哥哥搞破鞋啊!”
“真的,這種事也沒誰敢瞎說啊,他們兩人是被捉奸在床的,好多人都親眼瞧見的。”
“哎呦,陳華珍真是丟了我們桃花大隊的臉,偷情都偷到縣城去了!”
“呸呸呸,老騷貨,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一把年紀了還勾引人,都嫁了人,還隔三差五的回娘家,原來是有貓膩啊。”
“天天裝嫩,怕是快要絕經了。”
“臭不要臉的,兩條腿合不上就躺窯子裡去啊!”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他娘的,出了這件事,我們桃花大隊的小夥子小姑娘還怎麼說親啊!”
“她就是個害人精!晦氣!”
“哎,我還真沒看出來,陳嬸子居然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虧我還一直認為她是個好女人!”
“難怪!我有一次在縣裡遇到陳華珍和他哥哥兩人,我就說怎麼看著這倆兄妹站一起怎麼怪怪的,就是親兄妹也沒那麼黏黏糊糊的,原來這兩人還有這種齷齪的關係!”
“嘖嘖嘖,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我就說這陳華珍長得不錯,怎麼就願意嫁給一個鄉下莊稼漢。”
“瞧你這話說的,莊稼漢咋了,村主任這麼多年把她捧在手心,她日子過得不知道多舒心呢,結果她心裡裝著其他男人。”
“而今想,這淫婦根本不是看中了吳廣財這個人,就是想找個冤大頭。”
“我就說嘛,這吳美玉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吳廣財。”
“沒有想到,她這麼一把年紀了,還這麼的騷。”
“還是城裡人會玩,真真丟死人。”
“表麵上看著溫溫柔柔的,實際上心機深沉,我擱老遠就聞到了她身上的騷狐狸味了。”
“可憐吳廣財辛辛苦苦養著她們母女倆,沒想到一場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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