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光頭,一個塌鼻子。
崔牛一皺眉,把挎包拉鏈拉上,緩緩起身。
“你們想乾嘛?”
大光頭笑眯眯地說:“昨天才見過,現在不認識了?”
崔牛一愣,才發現這兩人有些熟悉。
他想起來了:“昨天在獨眼龍的賭館,我連贏兩把後,你們也湊過來往我押的點,押了錢。”
兩個大漢笑了。
塌鼻子:“還算有點記性,小子,你挺多錢啊,你那挎包裡有一萬多塊吧,昨天在賭場,我就看到了,這麼年輕帶這麼多錢,不安全的。”
“哥兩個幫你保管,怎麼樣?”
崔牛冷笑,想不到昨晚在賭館的動靜,還引起了兩個歹徒注意。
他慢悠悠地說:“看你們這條船,應該是漁民,漁民怎麼乾起攔河打劫的事來了。”
一邊說,一邊觀察周圍。
這片區域的河道相當安靜,兩邊是茂密叢林,連路都沒有,非常荒蕪,不見人煙。
很顯然,倆歹徒也在後邊跟了挺久,到了這個河段,才衝上來乾此河是我開的事。
大光頭倒挺老實:“平時是漁民,但打漁乾不了幾個錢,加上咱哥倆都喜歡賭,經常把錢輸光光,輸了錢,就得找彆的辦法賺錢。”
“這不盯上你了,所以小子,認個命?”
崔牛說:“看來你們也不是第一次乾這種活,挺老練。”
“少廢話!”塌鼻子嗬斥:“趕緊把挎包丟過來,要不把你打死,丟到河裡,很快,魚就會把你啃個精光!照辦,命還在!”
大光頭陰森森笑著:“哥倆可一整晚到現在都沒咋睡覺,好不容易打聽到,你是開著條鐵駁船來鎮上的,就一直蹲守。”
“看咱們這麼辛苦,你也應該乾脆點吧。”
崔牛哦了聲,解開挎包就要丟過去。
兩個大漢心中一喜。
塌鼻子嘿嘿笑著:“小子挺識相,待會兒放你一馬了!”
挎包丟過去,兩個家夥趕緊垂下槍口,伸手要接。
但很快,挎包又被拉了回去。
原來,崔牛隻是丟出挎包,但帶子還被他抓在手中。
他突然把挎包扯回,抱在懷裡,然後朝旁邊一個縱身。
嘩啦啦!
他一下子跳進了河裡!
兩個大漢大怒,趕緊抬起槍口,對準河水,扣動扳機!
霰彈飛落水中,但水的阻力壓製了它的發揮,並沒打中。
河麵微微起伏,崔牛已經不見身影。
兩個大漢麵麵相覷。
塌鼻子喊:“跳下去,不管咋樣,都得把錢搶過來,一萬多塊呀,有了這筆錢,咱們兄弟這一兩年啥都不用乾,每天吃喝玩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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