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崔牛也開了口。
“周所,我昨天才帶著姐弟仨回到大良村,沒錯,是跟謝家起了衝突,但前因後果,我小舅子他們也跟你說得很清楚了。”
“是謝家一大幫人,要把我們收拾掉,我就自衛反擊。“
“而現在,謝家都不計較了,但蘇大山想逼我小舅子賣腎,就拿這話頭,把大家關起來!”
“要不是李瀚國,我們還被關在黑屋子裡呢!”
“至於他說我跟李瀚國早就勾結了,荒謬!我昨天才回來,怎麼勾結?”
蘇大山嘿嘿冷笑:“你說昨天剛回來,就昨天剛回來了?誰能作證?李翰國能作證嗎?他不能,他跟你就是一夥的!”
“姐弟仨能作證嗎?也不能,他們也是幫你的。”
“在場的人,你要能找出一個給你作證,說你昨天才回來的,我就認栽。”
“要不,你就是跟李翰國一起為害鄉裡、魚肉鄉民,得嘗到王法的鐵拳。”
“找人給你作證啊,找啊!”
“誰能給崔牛作證,證明他沒跟李瀚國勾結的?”
一邊說,一邊看著周圍。
忽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抬起了一隻手。
“我能作證!”
蘇大山頓時傻眼,直勾勾盯著舉手的人。
“啊啊啊周所,你……你這啥意思?你作證?你作什麼證?”
周安翔說:“我能作證,崔同誌確實昨天才回你們大良村的,既然這樣,他又怎麼可能跟李瀚國勾結在一起?”
“蘇大山啊,我給了你機會,可你不中用啊,這搞得我也很被動啊。”
“身為大良村村長,你這叫知法犯法,知不知道?嚴重誣陷他人,還逼人賣腎,你這個村長做事太過分了!”
這番話,宛如重錘,重重砸在了蘇大山的心臟裡。
讓他更是不敢置信,瞪大眼睛!
這到底怎麼回事?
堂堂一個周所長,去幫崔牛說話。
李瀚國也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吃驚不小地看向崔牛。
他還以為真沒人替崔牛和他作證,會被這蘇大山給抓住。
哪知還真有人站出來作證了。
而且,這個人是鎮派出所所長!
周安翔威風凜凜地盯著蘇大山,眼裡爆發出如同刀刃般的光芒。
“傻在那乾嘛,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這麼誣陷崔同誌?他明明昨天才回大良村的,卻說他勾結李瀚國,還勾結了那麼長時間?”
“你連我都敢騙!”
“蘇大山啊,我真想不到,你這麼大膽。”
蘇大山結結巴巴地問:“周……周所長,為什麼你信他說的,不信我說的?我好歹也是大良村村長,他就一個從外邊來的人。”
“你咋連我說的,都不信啊?你不能這樣啊。”
周安翔冷笑連連:“你是大良村村長,我就得信你?我寧願不相信事實,也得信你的鬼話嗎?”
蘇大山更加結巴了:“什麼什麼……什麼事實?”
周安翔盯著他,一字一頓。
“我告訴你吧,崔同誌非同凡響,沒錯,他是昨天才回大良村,但在鬆口鎮已經待了幾天,還辦了好幾件響當當的事。”
“救了鎮長一命,又幫鎮裡打了那麼多猛獸,大黑熊、野豬群和猞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