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崔牛扛著鼓囊囊的麻袋往外,越看越覺得他像是一個小偷。
終於,呂向前無力癱倒在地,哇一聲哭出來,把床上的水桶腰都驚醒了。
她迷迷糊糊坐起,瞪大雙眼,左看右看,再低頭一看,突然嚇得一聲尖叫,趕緊抓起旁邊衣服,遮住自己。
接著,她幽怨無比看向麵無人色、倒在地上的呂向前。
粗啞聲音故意捏得很細很細,尖銳地直戳呂向前的耳朵。
“向前,你咋能這樣?你不說要把陶玉潔那個嗎?咋把我那個了?你……你對我也感興趣啊?你對我感興趣就直說嘛……”
“我又不是不給,乾嘛要這樣啊。”
“給我閉嘴!”呂向前猛然扭頭,聲嘶力竭大喊。
崔牛拎著沉甸甸的麻袋,開著摩托車,吹著口哨,心滿意足回到了鬥牛賓館。
夜已經深了,但伍陽光和伍大勇還在那等著。
“崔兄弟,你總算回來了!”
“師父,你總算回來了,事情順利嗎?搞得怎麼樣了?”
崔牛說:“順利,放心吧,一切都在我掌控中,我累了,睡了。”
他一手拎著扛在肩膀上的麻袋,一手拍著不斷打嗬欠的嘴巴,朝自己客房走去。
看著他背影,伍家父子麵麵相覷。
伍大勇突然說:“爸,我師父肩膀上扛著什麼呀?看麻袋鼓出的形狀,好像是一疊疊鈔票呀。”
伍陽光說:“哪有可能那麼多鈔票,被你師父扛在肩膀上,裝在麻袋裡,但我看著……也像!”
這一晚,崔牛安安穩穩睡了一覺,毫無壓力的那種。
睡醒後,他想了想,就把裝了一麻袋的錢塞到床底下,然後出去找著伍陽光,交代他說,今晚自己可能還要回來住一晚,任何人都不要進他房間。
伍陽光趕緊點頭答應。
接著,崔牛就走到了鬥牛場門口。
這鬥牛賓館離鬥牛場也不過走兩三分鐘。
曹正大已經把一輛吉普車開來了,練海林和四個徒弟也出現了。
看見崔牛現身,曹正大馬上迎去。
“崔兄弟,來了,咱們差不多就出發了,我現在可迫不及待想要你大展神威,和老練他們,一起給我打著一頭老虎啊。”
崔牛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放心,牛奶會有的,麵包會有的,那個鞭……也會有的。”
頓時,曹正大高興地笑了起來。
他重重一點頭。
“對,我相信有崔兄弟出馬,啥都有,彆說一條鞭,十條鞭沒準都搞得到手。”
旁邊的練海林和四個徒弟聽著,臉色就有些不大對勁了。
帶著嫉妒恨呀。
不過,練海林很快就擠出一絲笑容,也迎了上去。
他猛然一拍巴掌:“沒錯,崔兄弟那麼厲害,肯定能跟我們一起打著老虎,沒準不止一頭,這十萬大山裡有多少頭,咱就打多少頭。”
“說得好!”
崔牛一拍巴掌,笑容可掬。
“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就出發吧。”
曹正大左看右看,納悶地說:“可崔兄弟,你……你不用帶什麼家夥嗎?你看老練他們,都全副武裝了。”
可不,老練和四個徒弟都穿上了正經八百的獵人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