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殺人,崔牛保證瞬間粉身碎骨。
崔牛被這麼一瞪,不高興了,也用力反瞪了練海林一眼。
“你瞪我乾嘛,你那徒弟是被你另外兩個徒弟殺死的,又不是我殺的,要瞪瞪他們去。”
練海林都快要把一口老牙咬碎了。
他狠狠地說:“崔牛,你不是很厲害嘛,一個人一根棍子,就能把一頭七百斤重的超級野豬王收拾掉,為啥現在我兩個徒弟沒了命,你卻跟沒事人似的站在那。”
雄獅和雄豹也狠狠把槍口對準崔牛。
“對,為什麼我們兩個師兄弟都死了,你還好端端的?說,你是不是內鬼?”
崔牛啞然失笑,倒指著自己鼻子說:“我是內鬼,我要是,你們不也是,雄鷹和雄狼都死了,為什麼你練海林一點事沒有!”
“為什麼雄豹和雄獅一點事沒有?”
頓時,堵得師徒仨不知咋開口,就在那乾瞪眼。
崔牛嗬嗬一笑。
“自己無能怪彆人,就顯得更加無能了,豹子又沒往我身上撲,我費那個勁乾嘛,我的勁是留著打虎的。”
練海林沒辦法了,隻能氣急敗壞了。
“老子不管,我死了兩個徒弟,接下來豹子再出現,你去對付,一定要把它收拾掉!”
雄豹狠狠一點頭。
“沒錯,你進來這麼久,啥事沒乾,要不是我們擋住豹子兩次攻擊,沒準被那群波斯豹撕碎的就是你,做人要懂得感恩!”
“接下來出現豹子,換你上場。”
崔牛無所謂。
“換我上場,就換我上場唄。”
他扛起沉重的鋼叉,就朝前走去,走得洋洋灑灑。
他從師徒仨前邊越了過去,突然一扭頭。
“喂,你們怎麼還不走?”
砰!
背後的鋼叉叉麵,正好砸在雄豹腦袋上!
幸好不是叉尖,要不非得把他腦袋捅出幾個血窟窿來不可。
雄豹捂著腦袋,氣憤地嚷:“他娘的,你乾嘛?你想害死我啊!”
崔牛鄙夷看了他一眼。
“就你這豬頭豬腦的樣子,害死你,我還臟了手呢。”
雄豹馬上掄起老拳撲去,練海林立刻阻止。
“好了,雄豹,咱們現在是一個戰隊的,彆自相殘殺,要一致對外打虎打豹子。“
稍微一頓,他又嗬嗬一笑。
“崔兄弟,接下來,打豹子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在前邊吧,我帶著兩個徒弟後邊防守。”
崔牛哦了聲,就這麼著,又朝前走了四五百米。
練海林和兩個徒弟仍提心吊膽,緊張盯著周圍。
而崔牛完全相反,吹著口哨,顯得輕鬆愜意。
雄豹在後邊壓低聲音說:“師父,我看這小子就是不順眼,咋豹子不把他咬死,隻咬我們這邊的人呢。”
練海林陰森森地說:“放心,就他這招搖勁,又走在最前邊,波斯豹要再發起攻擊,肯定衝他下嘴。”
雄獅惡狠狠地說:“希望那幫波斯豹也能把崔牛咬死,就像咬死雄鷹和雄狼,不能咱們這邊損失了人,他卻一根寒毛沒掉。”
練海林陰森森地說:“反正照我的打獵經驗,接下來,豹子們肯定會瞄準他,記住,那群波斯豹真要衝出來攻擊崔牛——”
“咱們彆急著下手,看雙方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