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看向呂向前。
“呂少爺,你說是吧?”
呂向前和藹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曹廠長,你說得對,隻不過有些人呢,就是好心當做驢肝肺,彆往心裡去,反正我是很感謝你把他帶到這來的。”
此時,呂向前旁邊滿臉凶猛猙獰的大漢,踏前兩步,陰森森盯著崔牛笑。
他,下巴微微抬起。
“姓崔的,就是你把我手下打暈,拖進巷子裡,然後冒充他,把向前害慘的?”
崔牛一下子心領神會。
這家夥肯定是呂向前說過的老五。
他氣定神閒搖搖頭。
“不知道你說啥,我就想知道,你們想乾啥?呂少爺,你是要亂來嗎?”
呂向前冷冷盯著他,突然哈哈大笑。
接著,他就咬牙切齒!
“崔牛,是你亂來的,你亂來,就彆怪我也亂來,把所有相片交出來,還有,那塊錢,一分不少拿出來。”
老五接著說道:“崔牛,我打聽過你,青陽獵人王是吧,還挺有錢,靠打獵攢了一筆不小的家財,除了把塊錢和那些相片還給向前——”
“另外再拿塊錢。”
崔牛好奇地問:“我乾嘛要另外再拿塊錢?”
老五惡狠狠地說:“你把我手下打得那麼傷,現在還住在醫院,害我精神損失那麼大,也沒恢複過來,而且,害我要帶這麼多人跑到這來,幫向前找你算賬!”
“我人力物力消耗了不少。”
“這些換成錢,不得賠塊錢啊,加上向前的錢,一共是十萬塊,還有那些相片,趕緊拿出來,要不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他蒲扇大的巴掌朝崔牛眼皮子底下一伸,不斷招手。
崔牛翻了個白眼,扭頭看了看周圍。
他看見離山坡不遠處,也就兩三百米的地方,兩三百匹馬正在那優哉遊哉啃著野草,還時不時跑一跑,嬉戲一下。
都是賽馬!
那匹黑色的河曲馬,也在其中。
它還顯得相當威風,有點馬王的架勢。
其它馬走到它身邊,本來高高抬起的馬頭,都禁不住低下幾分,就像是人類的卑躬屈膝。
河曲馬還是頭公馬,走到哪匹母馬身邊,母馬都主動廝磨著它,一副獻媚的樣子。
崔牛暗中一笑。
之前跟徐達標他們聊天,他已經知道,馬場每天這時候,就會把馬匹放出來曬曬太陽,呼吸新鮮空氣,啃啃野草,增強野性。
畢竟,哪怕是馴養的馬,完全失去野性也不行。
而呂向前見他左瞟右瞟的眼神,一下子就誤會了。
他冷冷一笑。
“崔牛,彆想著跑,你跑不了,我帶了這麼多人對付你呢,敢跑,信不信腦袋都被打爆。”
說著,他打了一個響指。
一下子,老五帶來的那幫大漢,都掏出一根非常結實的實心鐵棍,沉甸甸的。
這種鐵棍,彆說用力砸在人的腦袋上,往頭上輕輕一放,沒準都會被砸出一個坑。
曹正大苦口婆心了。
“崔兄弟,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啊,本來就是你有失厚道,哪能拍下呂少爺的那種相片,又咋能這麼坑害他呢,還勒索了他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