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川就知道,自己根本瞞不過王金虎。所以他也沒想隱瞞,隻是他現在真得很虛弱啊哥。
“反正我又跑不了,能不能等我好點再問?”
王金虎臉上露出無奈之色:“我也想啊。你家裡來人了,我怕以後都沒機會了。
你在我地盤上搞事情,我啥也不知道的話,我不要麵子的嗎?”
“你還不知道我?我從來不主動惹事。我出手肯定是他們惹我了唄。”
“惹你?”王金虎差點氣樂了:“賴麻子敢惹你?他要敢惹你,你不得把他老窩炸嘍?
喬天貴……
不對,你家裡人要不來,我還不知道那是喬天貴呢。
他遠在中原省怎麼惹你?怎麼就讓你給惦記上了呢?還花那麼大心思把他們哥兒倆從中原省騙過來。
你行啊李小川,哥哥幾年沒在,你本事見長啊?那可是幾十條人命,誰給你的膽子?
你要是老四,我非踹死你不可。”
李小川眯著眼睛不說話。一是他真虛,二是王金虎是戧毛驢。你越和他搭噶著說,他越來勁。
等他發泄完冷靜了就好了。
果然,他自己發泄一通就好了:“你特麼嘴可真緊,當了國安也不告訴我,害我白特麼替你擔心。
這幾天光想怎麼把你整出來,我頭都想禿了。”
“是想著怎麼把我整進去吧?”李小川輕笑。
王金虎反問:“不應該嗎?整進去我也給你請個律師,儘量把你早點整出來。”
李小川無法反駁:“應該。但前提是你得能拿住我把柄。”
“我特麼這不是正問你呢嘛。”
你們誰見過這麼審訊犯罪嫌疑人的。無憑無據,全靠猜測直接問。嫌疑人還得主動交待,不然他還生氣。
可這次的事吧。李小川自己都想不出能送自己進去的理由。
容留賣銀?
這是不成立的。在夜來香玩遊戲的都是男女朋友。人家搞對象彆人管得著嗎?
而且,不管男的金絲雀,還是女的金絲雀都不是夜來香的人。夜來香就沒有小姐,更沒少爺。
不提供這項服務。
喬天貴兄弟這事發生的,李小川也始料未及,完全不在他的計劃內。
他想了半天:“養鱷魚算不算?”
“你……”提起這個王金虎差點沒被氣死:“你咋不養鯊魚呢?你知不知道,我們去了的時候,喬天保就剩一腦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