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對李小川怒目而視:“你還我爸爸……”一邊喊,一邊試圖搶回骨灰盒。
“你是段流的兒子?”
小男孩顯然不知道段流是誰,也難怪,乾他們這一行極少用真名的。
很多退役後,就算是朝夕相處的同事、戰友想找都沒地方找。因為他們的身份是高度保密的。
這時救護車已經趕到,醫護人員正把那昏迷的女人往車上抬:“誰是家屬?”
李小川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舉手喊道:“我。”
他一手抱著骨灰盒,一手拉住那男孩的手,緊跟著擔架就上了救護車。
苟八有些懵圈:“哥……”
李小川無比嚴肅道:“老八,查清楚怎麼回事,然後到醫院找我。”
“哥,咱們不出遠門了?”
李小川道:“人命關天,出遠門的事稍後再說。”
“好。”苟八點頭。
李小川衝他擺手,示意他去吧。
這時,那幾個保鏢已經抓住推那女人的人,正押著走過來。
苟八遠遠衝他們一擺手。
那幾個保鏢會意,立馬押著那倆男人轉個彎,不見了。
而後苟八向段鵬遞個眼神。段鵬明白,跟著派出所的人,開著那輛肇事車去交通隊做處理這事了。
苟八則悠哉悠哉向著隱身的保鏢那邊走去。
那倆男人早已被幾個保鏢押在僻靜的角落裡。
如果苟八幾人是警察,他倆未必害怕。可這些人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尤其是那個後頭來的光頭,看人的眼光仿佛毒蛇吐信子一樣,令人不寒而栗。
苟八打量了一下那倆慫包:“外地人?”
那倆慫包嚇得連忙點頭。
苟八繼續問:“和那女的有仇?”
那倆慫包忙不迭點頭。苟八劈裡啪啦就給了他們一套天馬流星拳:“好好說話。”
那倆慫包被人押著,彆說反抗了,逃跑都不行,隻能結結實實挨打。
為了不再挨打,聽見苟八的話後,連忙改成搖頭。
苟八二話不說,又給了他倆一套組合拳。
這次徹底把那倆給打屁了。倆人哭喪著臉:“哥,點頭你打我們,搖頭還打我們。你到底想讓我們怎麼回答嘛?”
苟八臉色一寒:“敢質疑老子。”
當即又給那倆家夥上了一套王八拳。直接給那倆家夥乾地上起不來了。
苟八一看:“給老子裝死是不是?”說著又要動手。
“大哥饒命,我們倆錯了。”倆人嚇得趕緊爬起來磕頭求饒。
“錯哪兒了?”
“我倆不該鬼迷心竅,想要碰瓷你們。”
苟八不吭聲,就那麼目光沉沉的看著他倆。
嚇得那倆貨,把小時候偷五保戶西瓜,長大了偷看寡婦洗澡的事都說了。可他倆就是不說和那個女人怎麼回事。
於是,苟八又賞了他們好一頓拳腳。打得那倆貨出氣多進氣少,眼看就要被打死了。那倆貨這才終於後知後覺苟八想知道什麼。
根本不用苟八問,他倆這次倒的徹底,不但交待了他們和那女人的關係,還連自己幾歲尿床都說了。
苟八自認不算好人,可這倆貨講述的事情,聽的他都火冒三丈。
兩千年前後,隨著房地產的崛起,很多地方都在拆遷。因此產生了很多社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