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紅的眼睛裡亮著光,要不是怕人看見,她一定會撲上來。
“哥,進來我給你剪個頭發吧?”
劉二彪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交給蘇玉紅說:“嗯,剪的短一些,這是送給你的,大家看看!”
蘇玉紅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塊精致的手表,她對這玩意沒啥概念,不知道好還是不好。好不好其實無所謂,關鍵是看誰送的。
蘇玉紅給劉二彪洗完頭,將圍布係在他身上,手裡拿出剪刀不知道從何處下手,他對著劉二彪的腦袋仔細端詳著,想給他做的最好。
見蘇玉紅的手遲遲未動,劉二彪問:“你怎麼了?”
蘇玉紅的手摸過劉二彪脖子,輕聲說道:“沒事,哥!”
“彆猶豫了,隨便剪就好,短一點,可彆給我剪成了光頭就成。”
聽了劉二彪的話,蘇玉紅動起了剪刀,劉二彪頭上的頭發隨著哢嚓哢嚓的聲音掉落地上,他問道:“那個梁文鬥最近有沒有再來找過你?”
“來過,但也不是經常來,一起的還有一個你們象牙山的大叔,倆人啥也不乾,一坐就是半天,我也不好將人攆出去。”
劉二彪聽了,怎麼覺著這種行為如此眼熟,他問蘇玉紅:“這人是不是叫王長貴?”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人是梁文鬥帶來的。”
長貴這是把對付謝大腳這招帶了回來,可現在時機也不對啊,在原來的世界裡,他可是在到了鎮上上班的時候才和蘇玉紅梁文鬥認識的,而且那時候蘇玉紅和梁文鬥已經是男女朋友了!
這算怎麼回事?
“看來梁文鬥不記打啊?上次給的教訓還不夠嗎?”
蘇玉紅停下剪刀,有些擔憂是問:“哥,你和他乾仗了?”
“嗯,彆擔心,我沒事,打了他一頓,本以為他會長點記性,不敢再來騷擾你了,看來是我給他的教訓還不夠。”
“哥,沒事的,你千萬可彆在乾仗了。”
“你放心,梁文鬥和長貴攪和在一起,這倆人肯定沒憋著好屁,你可能不知道,長貴還有個女兒,就在我們象牙山衛生室上班。”
蘇玉紅問:“哥,你想乾嘛?”
“不乾嘛,等我哪天有空了,我也到衛生室坐著去,咱不惹事,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蘇玉紅麵露難色的問道:“哥,她漂亮嗎?”
劉二彪說:“還可以,肯定比不上你。”
蘇玉紅繼續拿起剪刀給劉二彪整理著頭發,心中不免有點擔心,她怕劉二彪和王長貴梁文鬥乾仗,更怕劉二彪和長貴的女兒擦出火花。兩個人朝夕相處,誰知道能不能發生點什麼?
劉二彪走出門口,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蘇玉紅的手藝真的不怎麼樣,叫她剪短,這剪的也太短了吧!
“哥,今晚彆走了好嗎?”
看著即將上車的劉二彪,蘇玉紅有些不舍,劉二彪反身回來,抱住蘇玉紅說:“我也不想回去,可沒辦法。來,讓我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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