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看他軟弱可欺就欺負他,你還要臉嗎?”
謝小梅被懟的啞口無言,他被劉二彪徹底氣哭了,因為劉二彪不給她絲毫說話的機會讓她連辯駁都找不到機會。
她曾是一個多麼高傲的女人啊!
謝小梅跑著回到養殖場,這讓劉一水見了,她拉住謝小梅問了一句,誰料謝小梅剝開他就走。
劉二彪也未料到是這個結果。一個人站在養殖場的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沒一會兒的功夫,謝小梅走出來,端著一個盆子,裡麵盛著半盆鮮牛奶,她把盆子硬塞到劉二彪手裡,然後轉身就走了。
劉二彪想說一句對不起的話,她也沒有給予機會。
端著半盆的奶回到家,將其交給宋曉峰,宋曉峰已經吃過了飯,這半盆奶就是給那小土狗的。
宋曉峰和旺財很親近,或許是因為他倆都是外鄉人的緣故了,在這個象牙山舉目無親。
這裡隻有一間房子,劉二彪讓給了宋曉峰和旺財,他自己無地可去,隻能在廠房裡支了一張床。
每當夜晚降臨,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偌大的廠房裡,電熱毯也不輸那麼舒服了,總也會感到寂寞空虛和冷。
夜太過漫長,瞌睡就不夠了,總是難以睡一個完完整整的覺,總是在天還未亮就起來。
劉二彪在車間忙著,機器的聲音吵醒還在睡覺的宋曉峰他早起是第一件事就是喂狗,半盆奶,晚上喝一點,早上喝一點。等他將人和狗都喂完了,這才想著開門。
剩下的事情不用劉二彪了,年輕的小夥子有著使不完的力氣,裝車這種事情交給宋曉峰就行。
憋了兩天的烏雲終於忍不住了,飄起了雪花,鵝毛般的雪花紛紛揚揚,在空中搖曳著,落在田野落在山間,落在剛剛上凍的河麵。
車輪碾碎了薄薄的冰麵,留下清晰的車印,車上開著暖風,宋曉峰似乎昨夜睡得不好,正打著瞌睡。雪落地而化,在馬路上消失的無影無蹤,劉二彪點了一支煙,他剛剛抽了兩口,便接到了電話。
回了一句知道了,將半截煙頭丟出窗外。
總以為這是一個美好的時代,看來是想的太過天真。
車子駛進巷子,劉二彪看著自己的兩個工人蹲在地上抽著煙。
庫房的門開著,裡麵一片狼藉,水灑了一地,這會兒還在往外麵淌著,房子裡幾十個水桶,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已經全部被毀掉,宋曉峰從睡夢中醒來,看著倉庫裡已經被毀掉的桶,大聲嚷嚷著:“這誰乾的,怎麼這麼缺德?”
“報警了沒有?”
一個員工站出來說:“還沒有,我們先給你家打了電話,等你來了在做處理。”
“嗯,先報警吧!一會兒我在這兒看著,你們把水卸到車上先去吧。”
劉二彪吩咐完,打了報警電話,出了這種事,報警是必要的。
過了一段時間,來了兩個警察,拍了照片,了解了一下就走了,劉二彪讓宋曉峰先看著,自己出去一趟。
中午的時候劉二彪約了李濤一起吃了個午飯,他把事兒給李濤說了一下,問他看有消息跟自己說一聲。
“最大的可能還是同行,除了同行,我想不出自己得罪過什麼人?”
“那你想怎麼做?既然人沒事,不如就這麼算了吧,就當破財免災。”
“忍氣吞聲不是我的風格,再說,昨晚的人是帶著刀子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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