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巷子,兩人悄悄的摸了進去,劉二彪遠遠的看到,自己庫房的門開著,裡麵還有燈亮起,門口站著一個,可能是放哨的,劉二彪給李濤打了個手勢,李濤瞬間心領神會。李濤跟在劉二彪身後,兩人貼著牆根徐徐向前,待靠近的時候,劉二彪迅速衝出來一腳將放哨的那個踹飛出去,李濤一躍而起,將升起的卷簾門拉了下來,還不待裡麵的人反應過來,他已經從外麵踩住,同時將手裡的棍子彆在門裡,這才看著劉二彪對門口那個拚了命的輸出。
劉二彪一腳踢中,地上的那人再也沒有爬起來的機會。
裡麵幾人試著抬了幾下,發現門已經被卡死,幾人瘋狂的踹著門,鐵皮做的卷簾門搖搖欲墜,很快就被撕扯出一道能走人的口子,李濤還抵在外麵,一個人從撕開的口子裡擠出來,還沒等他看清外麵的狀況,突然被人頭上敲了一棍。那人瞬間蹲在地上,血從腦門流了下來。
李濤壓著門,劉二彪守在門口,兩人相互配合,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裡麵的人急了,找準位置,手中的匕首刺穿薄如蟬翼的鐵皮,也刺穿李濤的衣服。
李濤在腰間摸了一把,發現自己流血了,嘴裡叫道:“他媽的,你今天出來老子弄死你。”
“沒事吧?”
劉二彪問。
李濤搖搖頭,一臉輕描淡寫的模樣,劉二彪也不敢大意,撩起李濤是衣服,見他腰間一道一紮長的口子,幸好是劃過去的,傷的不深。
裡麵的人還在刺著,李濤已經吃了虧,他將身子挪到外麵,看著明晃晃的匕首從門上出出進進。
一個女人走進巷口,對李濤說:“讓開!”
來人是馬佳佳,劉二彪當年的姘頭。
李濤看了劉二彪一眼,將手中的棍子抽了出來,馬佳佳對著裡麵喊道:“你特麼傻逼啊!老娘的事要你管?”
劉二彪看著馬佳佳,他需要一個解釋!
“我先和濤子去一趟醫院,這裡的事你自己搞定。等會兒我再找你。”
劉二彪跟著李濤去了醫院,下來的時候馬佳佳蹬在樓下。
她低著頭道歉:“對不起!”
“這話給濤子說去,彆找我?”
馬佳佳拉住劉二彪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還是希望你彆怪他,這一切都是我!”
“你男朋友?”
“我弟弟!”
“你啥時候有個弟弟來著,我怎麼不知道?”
“異父異母的,我後爸的兒子!他喜歡我。”
“操,你踏馬這叫什麼事啊,馬佳佳我沒發現你現在玩的這麼花?馬佳佳,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今晚你要是不來,我絕對會要了他半條命,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因為你不能啥時候都護著他。”
劉二彪走出醫院,蹲在外麵抽著煙,李濤沒事,包紮完被護士小姐姐打了一針,疼得正坐在凳子上呻吟呢!
劉二彪給李濤打了個電話就走了,他實在不想再見馬佳佳這個女人,雖然她是劉二彪這一世第一個女人。
過去是已經過去,再也無法回頭…
劉二彪雇了個司機,是李濤的小舅子,那天李濤媳婦帶著她的弟弟過來,麵色不善的盯著劉二彪,讓劉二彪一度有了無地自容的想法,結果她啥也沒說,丟下自己是弟弟就走了。
劉二彪知道,這是她給李濤留著麵子,也是給自己留著麵子。
“我那邊沒有住的地方,你要是覺著可以,晚上就把車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