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楠抬頭望著遠處,心有感慨的說:“我也挺喜歡這裡的,山好水好,人也很好。”
“那就留在這裡咯,以後也彆走了。”
陳豔楠說了句謝謝,然後尷尬一笑,將自己的自行車從鏟鬥上拿下來。
那邊的廣坤趕著驢車過來,他聽了謝永強的,過來接陳豔楠。
驢車停下,謝廣坤見陳豔楠已經過來,嘴上埋怨著:“你這都過來了,還讓永強來接,這叫啥事啊?”
陳豔楠解釋道:“對不起叔,剛剛是他將我帶過來的。”
“那你也打個招呼啊!這不是讓我白跑一趟嗎?”
“叔,實在對不起。”
“行了,彆說了。”
謝廣坤說著,將驢車掉了個頭。他本就對謝永強帶來的女人陳豔楠笑著說:“謝謝你,我先走了。”
不是很感冒,說話難免帶著情緒。
“嗯!”
陳豔楠的笑容很嫵媚,尤其那兩道柳葉眉,如刀一樣,刻進了人的心。
中午的時候,齊三太的車開到象牙山,趟過了河停下來。
“齊鎮長怎麼來了?”
劉二彪笑著打招呼。
“昨晚下那麼大的雨,我過來看看,橋咋樣啊,沒什麼是吧。”
“一坨水泥疙瘩能有什麼事,就是現在沒電沒法繼續施工。”
齊三太聽了說:“那就好,我早上跟長貴打電話,可他沒接。不知道什麼情況,長貴我彆擔心,我擔心的是你這兒和永強的果園,那邊在山上,又是新懇出來的地,土質疏鬆,要是遇上大水後果不堪設想。”
劉二彪邀請齊三太進了自己的帳篷說:“剛剛廣坤從村裡出來接陳豔楠,也沒說啥,估計是沒事,”
齊三太哈哈一笑,指著劉二彪說:“你小子,人家昨天剛來,你這會兒連人家名字都知道了。”
“齊鎮長你想錯了,我知道他名字,是因為是我昨天帶她去的果園,至於彆的,我還沒想過呢,再說,就算我有想法也是合情合理的,我未婚她未嫁,又不犯法。”
齊三太笑著說:“我可是聽王霞說過,你和那個鎮上理發館的蘇玉紅關係匪淺,怎麼著,又看上陳豔楠了?”
“沒有的事。”
齊三太坐下,翻了翻桌上的圖紙,開口問:“咋樣?這橋啥時候能修好?”
劉二彪想了一下說:“現在是六月,最快也得三個月吧?慢點的話得到十月底了。”
“還需要這麼久?就不能多找些人?”
齊三太有些不解,他似乎很著急。
“修橋這事急不得,現在才哪到哪?後麵還有一大堆細活呢,人多了沒有用。”
這事哪怕能快也不能快,不好好搞上幾個月怎麼能將錢裝進自己的兜裡,劉二彪嘴上說著不賺一分錢,他又不是搞慈善的,真要是沒有好處,他還不如鑽被窩睡覺呢。
齊三太來象牙山,免不了一頓吃喝,謝廣坤又逮了隻雞,給齊三太燉上。
六月的天已經開始熱了,雖然下著雨,溫度也不低,王技術員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一件謝永強的棉衣。
齊三太指著他問:“咋回事啊,大夏天穿個棉襖,也不怕捂壞了!”
“他昨晚差點嗝屁了!”
謝廣坤說。
齊三太問:“到底咋回事?”
廣坤指了指王技術員說:“你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