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帶著劉二彪看了一圈,最終確定了一套九樓的房子,一百四十多平,這裡距離劉亞麗那裡不遠,也就不到一公裡的距離。
劉二彪要這套房子,一是因為的確需要,另一個是他也還沒有找到下家。
沙子堆在那裡不能當錢來用,積壓也是一種浪費,而且需要找個合適的場地,這又得麻煩。
等劉二彪回到象牙山,天已經快要黑了,他到了施工的地方,一直看著工人收拾工具下班。
“剛剛你舅媽打來電話,叫我回家收拾苞米,我準備過兩天回去,家裡就你舅媽一個人,忙不過來。”
“好,到時候我送你回去,等忙完了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
“不用了,到時候倩倩帶我過去就成,省的你再跑一趟。”
“還是咱倆一起過去吧,她又得過來一趟,更麻煩。”
“也好,這邊主體起來,就要準備門窗了,那個王大拿什麼意見?”
“他能有什麼意見,怎麼貴怎麼來唄,等明天我去市場看看,把這個定下來,你跟我跑一趟,咱順便將磚也看了,這個我不是太懂。”
“成,你明天早上過來接我,咱一起去。”
“好,走吧,我帶你過去。”
老舅依舊住在河岸邊的帳篷裡,至於象牙山這邊,在村裡不會有啥問題,劉二彪將他送了過去,回來剛到村外,又碰到了陳豔楠。
她推著車子,在公路上走。
“怎麼了?”
劉二彪下了車走到陳豔楠跟前問。
“壞了唄!”
“走吧,我送你過去。”
陳豔楠搖搖頭道:“不用了,謝謝!”
溫柔的話音中帶著無窮的距離,陌生人更加遙遠。
“為什麼會這樣,咱倆之間不應該是仇人吧!是我哪裡招惹你了?”
陳豔楠搖搖頭,將腦袋扭在一邊道:“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作多情啦。”
“有什麼話不能說清楚的,我知道你有你的男朋友,可我們不至於連朋友也做不了吧?我也對你沒什麼過多的奢望,隻當你是朋友。”
陳豔楠回頭問:“你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看你車壞了,想送你回去罷了。誰知道你自從回到象牙山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恨我的事?如果是那件事,我隻能說對不起。”
“你彆跟我提那件事!我問你,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過了連個電話都沒有?不是你做了什麼?而是你啥也沒做,拍拍屁股轉身走了,你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人?”
陳豔楠將自行車丟在路上大聲的吼出來,雙目泛紅,像是要吃人一樣。
“你有你的男朋友,我給你打電話乾什麼?你說過你有男朋友,我當時也沒當回事,可我後來去你們學校找你,看著你和彆的人在一起,我才知道,我們之間隻能做朋友,我無法不在乎你和彆的人親昵的走在一起。”
“你在說什麼?彆血口噴人。”
“不是嗎?那天我就在你們校門口的車裡,你和一個男的出來一起去了門口的飯店,然後再去了網吧,在網吧門口你從包裡拿出了一瓶水交給他讓他打開,兩個人一起走進了網吧。”
陳豔楠難以置信的看著,似乎劉二彪的話讓他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