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呆多久?”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劉二彪推著嬰兒車,陪著楊曉燕走著。
小家夥有點懶,走了幾步就不想走了!楊曉燕抱了幾步也走不動了,劉二彪索性在街上買了個推車,小家夥便賴在裡麵不願出來了。
“我這邊還不知道,這次來東北,是我的意思,也是公司的意思。我其實是想見你的,正好公司也要讓我到這邊來。”
“嗬嗬,你倒說了一堆廢話!要不你彆走了,反正回了上海也是一個人。”
楊曉燕笑著道“說的好像我到了這邊不是一個人一樣。”
“不是還有我嗎?”
“你?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和王小蒙的關係?昨天王小蒙脖子上有一道印記,她雖然極力隱藏著,可我還是看見了。”
楊曉燕笑著,看不出喜怒哀樂,劉二彪無言以對,隻好尷尬的笑了笑,讚了一聲“你還真是明察秋毫!”
“不是我明察秋毫,是你們壓根就沒有想著隱瞞,如果你倆真的沒啥關係,你會陪著她去上海,你會陪著她到沈陽等著?”
原來是這樣!
劉二彪也確實沒有隱瞞和王小蒙的關係,眼睛亮的人自然能看出兩人的關係。
“王小蒙是個好姑娘!你應該珍惜!我看得出來,她真的喜歡你。”
楊曉燕停下腳步,手扶著岸邊的護欄,看著流淌的河水。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人生其實是很短暫的。
“天底下好女人多了去了,總不能每一個都珍惜吧?至於說到喜歡我,也許吧?其實我更覺得她現在是破罐子破摔。”
不能懷孕,倒成了她自甘墮落的根源,因為不能懷孕,她便破罐子破摔,任由劉二彪將她像個木偶一樣擺布。
劉二彪突然想著,要是王小蒙可以懷孕了,是不是又要和謝永強走到一起?
以他對王小蒙的了解,似乎真有這種可能。
“我倆雖然在一起,可我知道,她的心已經不屬於我了!”
“為什麼這麼說?”
楊曉燕問。
“如果她真的在乎我,又豈能看著我和彆的女人在一起而無動於衷的,哪怕她不願意和我結婚,也絕對不會看著我和彆的女兒眉來眼去。”
“這麼說來,你還真是個花心的蘿卜。”
劉二彪聽了,鬆開手中的嬰兒車,從身後抱著楊曉燕,在她耳畔道“你不急喜歡我這樣的?要是我真是一個一本正經的榆木疙瘩,你大概也不會跟著我在這河邊散步了吧?”
楊曉燕用胳膊肘推了一把劉二彪道“誰跟你一樣?要是你不是孩子他爹,誰願意見你這個花心的家夥。”
“是啊,誰叫我是孩子他爹呢!”
男人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要麼為錢,要麼為色。楊曉燕還有選擇,可她依舊選了劉二彪,不就是因為他年輕長的帥嗎?當初是這樣,如今依舊這樣選擇。
“我記得你當年說過要包養我的,你應該不會忘了吧?”
“那天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
楊曉燕靜靜看著河麵,在燈光照映下閃爍著粼粼波光,在劉二彪看不到的臉上掛著狡黠的微笑。
她在狡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