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彪依舊客氣的叫了一聲叔,謝廣坤擺擺手道“這個事咱先不急,我來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你知道的,陳豔楠現在是永強果園的員工,是給我們老謝家打工的,應該是我們老謝家給她安排住處,她住在文化站實在不合適,知道的說這是你幫了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謝廣坤占村裡的便宜呢!我謝廣坤是那種占便宜的人嗎?我又不是劉能。”
“這個你讓陳豔楠來跟我說,她願意住著就住著,不願意住了可以搬出去我也不攔著,不過要我將她趕出去,這點我做不到。”
“你這孩子咋這麼強呢?文化站是村裡的財產,不是誰家的。”
“彆來跟我討論這事,文化站我說了算,誰都不好使,你要是不同意,可以保留你的意見。”
中午的時候,陳豔楠騎著自行車過來,她看了一眼劉二彪,欲言又止,騎著車又過去了。
不遠處,謝廣坤趕著驢車正往這邊走著,他過來將車趕在文化站門口,陳豔楠從上麵拿了個行李箱下來。
劉二彪過去問“要走了為什麼不說一聲?”
謝廣坤趕緊推了陳豔楠一把道“你趕緊去收拾東西,叔在這裡幫你看著。”
他不打算讓陳豔楠跟劉二彪說話,怕露餡了。
他也擋在門口,不打算讓劉二彪進去。
“廣坤,你這是什麼意思?”
謝廣坤精明的小眼睛一轉,瞅著劉二彪道“人家一個姑娘收拾她的東西,你湊什麼熱鬨?”
“你讓還是不讓?信不信我把你揪出去?”
“你敢?”
劉二彪正要動手,陳豔楠從上麵拿著東西下來。
劉二彪問“怎麼不打一聲招呼就走?”
“不是你讓我搬走的嗎?”
陳豔楠看著劉二彪,有些疑惑。
“我啥時候說的?你怕是聽了彆人的讒言,用屁股想想也知道這話是謝廣坤說的,他的嘴裡能有什麼實話?”
“你咋說話呢?這難道不是你說的?”
謝廣坤急了,開始信口開河。
“我要是將她趕出去,就不會叫她來了,東西搬上去吧,你就安心的住這裡,誰也不會將你趕出去。”
幾個看熱鬨的人圍過來,劉二彪轉身就走,也不想過多解釋,謝廣坤還在那裡胡謅著“你這人說話不算話,咋當的村主任…”
對於謝廣坤的無理狡辯,劉二彪嗤之以鼻,腦殘玩意兒,白活了五十年了,撒謊也找不到一個好的理由。
沒了劉二彪這個當事人,看熱鬨的都散了儘去,隻有謝廣坤一個人站在那裡,他從不反思自己的問題,而是將一切的一切都推到了劉二彪身上。
過來跟劉二彪又吵了兩句,劉二彪也懶得搭理他,他氣急敗壞之下又去在家裡拿了兩隻雞過來,去鎮上找齊三太了。
醞釀了一天的天氣終於下了起來,稀稀疏疏的雨絲,夾雜著零星半點的雪花,就這樣無憂無慮的下著,一點兒也不著急。
劉二彪回了工地,往堆碼在屋裡的地磚上一坐,然後看著工人乾活。
他倒不是想監工,自從這邊開工,他都是甩手掌櫃來的。他不想管,也沒那個精力,隻是如今天涼了,他必須趕在上凍之前將房子徹底弄好。
好在外麵已經完工,隻剩下了室內,工人正在抹灰和貼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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