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了,所以找到了他的挑擔,將這事說了。
這位副局長上次收了劉二彪的禮,覺著他還是個懂事的人,懂得孝敬,也就沒找過劉二彪什麼麻煩,卻不想,自己這個挑擔竟也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綁架,勒索,是不是下一步還要殺人?”
“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陳洪濤說起劉二彪,依舊啊氣的咬牙。
“是看彆人賺錢了你眼紅?還是因為上次被人打了?出了事想起我了,你早乾嘛去啦?”
“我隻是想嚇唬嚇唬他!”
陳洪濤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哼,你當我啊三歲小孩?這些年賺了錢,膽子也大了,事到如今,還找我乾什麼?”
“我這不是希望你出麵,反正也沒出什麼事,大家一起吃個飯,就當這件事過去了,實在不行我給他道個歉。”
都動了刀子,豈是一個道歉就能說得過去的?
劉二彪接到電話,聽完了那邊的來意,他表示自己很遺憾,說他現在人在鐵嶺。
這位副局長還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劉二彪表示自己現在住院,等出院了再說。
都打死打活的了,一頓飯豈能一笑泯恩仇?
扯淡!
在小李這兒躺了幾天,感覺沒啥大礙了,掛了電話後,劉二彪發了一個消息,然後下了樓。
他平常還算低調,也不怕有人將他認出來,走到菜市場門口,朝著電線杆下的姑娘打了一個招呼。
“你就是一往情深?”
“彪哥?”
劉二彪嗬嗬一笑,對著她道“比我想象的要漂亮一點。”
她沒有說話,看劉二彪的眼神有些躲閃,敷衍了一句“是嗎?”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下身是一條淺色牛仔,腳上穿了一雙白色長靴,一頭披肩的黑發。
長的有點偏瘦,或者說是苗條吧,一米七左右的個子。臉上乾乾淨淨的,也算是長的可以啦。
女人嘛,隻要長的不是醜,稍微收拾一下,總是能拿的出去見人的。
劉二彪經曆的女人多了,但這女人倒是有點兒怪,明明已經出來見麵了,為什麼有一種抵觸的感覺?
老子又沒有逼著你出來。
王婆曾經告誡西門慶,釣蚌是個耐心活,要有充足的耐心和時間。
劉二彪很有耐心,所以他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陪著這個一往情深。
當天黑的時候,劉二彪將他送到了家門口,是一家存在於巷子裡的棋牌室。
“這就是你家?”
“是!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點好奇。”
看著女人走進棋牌室,劉二彪轉身走出巷子,整整一個下午,連個手都沒有牽到。
在街邊的餐館買了一份飯,然後打包帶給了小李。
這姑娘啥都能乾,就是不會做飯,幾天下來,劉二彪吃泡麵吃的想吐!
將飯丟給小李,等她吃完了飯,給劉二彪洗了個腳,躺在床上的劉二彪閒來無事,拿起手機給這個一往情深發了個消息。
她明顯是在吊著劉二彪的胃口,字裡行間就能夠判斷出來,一直聊到了深夜。
一汪情深?老子到底要看看,你這一汪山泉到底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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