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有個賺錢的項目,咱倆一起乾!到時候賺了錢咱倆平分。”
劉二彪不接話,等著陳洪濤繼續。
“有個改水的項目,要將以前的舊管道換成新的,目前隻有一個鎮的,後續還有,我這邊運作一下,拿下來應該不成問題。不瞞你說,我現在手上有些緊張,吃不下,所以我想到了兄弟你,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
劉二彪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陳洪濤這隻言片語,也沒必要去冒這個險,
劉二彪笑著搖搖頭道“倒是個好項目,我去年在鬆山鎮上買了一塊地,準備修幾套房子,錢也有些緊,挪騰不開來。”
“這個項目肯定賺錢,而且你也不用擔心要不到錢的事。”
“我現在什麼工作的做好了,就等著開工。”
陳洪濤又說了兩句,劉二彪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兩人酒喝了半瓶,也就沒了那個心思。
話不投機,多說無益。
從飯店的樓上下來,兩人就分道揚鑣。
喝了點酒,劉二彪也就不打算回象牙山了。從這裡往前走了幾十米,到了香秀所在的小區。
他拿出門禁卡很順利的走了走了進去。
這時香秀還沒有睡,正拿著一本小說書看著。
書是從外麵租來的,小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新開的書社,裡麵會租各種各樣的書籍和光盤,香秀特意花了一百塊錢辦了一張會員卡,租一些小說去看。
家裡是電視很久沒開了,因為怕電視的輻射對孩子有影響。
她正看的入迷,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香秀警惕的問。
這裡的治安雖然談不上壞,可一個女子孤零零的住著,難免會小心翼翼。
“我。”
是聽出了劉二彪的聲音,香秀放下警惕,將門打開。
“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我今天睡了一個下午,這會兒睡不著了,你喝酒了?”
“嗯!”
不知道為什麼,劉二彪總感覺現在的香秀沒了以前的感覺,以前每次見到香秀的時候,他總想狠狠的欺負她,現在卻生不起半點的漣漪,沒有了一絲衝動。
這應該不僅僅是她已經懷孕的原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喜新厭舊還是怎麼?
總之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清也道不明。
他一直是個不稱職的父親,不管是楊曉燕的孩子還是香秀肚子裡的,他都沒有付出應該有的關心。
香秀的肚子已經鼓起來了,但他還沒有做好當一個父親的準備。
他抱著香秀放在自己腿上,輕輕的用手去撫摸她的肚子,努力去感受那個新的生命。
香秀靜靜的靠著她的胸膛,一言不發。
以前的劉二彪讓她著迷,讓她陷的無法自拔,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是可以給他的,現在那種感覺也似乎淡了,他隻是自己今生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沒有了那種能夠豁出一切的衝動。
兩人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坐著,一向無肉不歡的劉二彪這一刻也進入賢者狀態。好似柳下惠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