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好語已經解決不了女人的哭聲,為今之計,也隻有打針了,沒有什麼是打一針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來一針。
第二天的楊曉燕是無法坐著的,她下樓看了一圈,然後又回到了樓上,坐立難安的她隻好又趴在床上。
劉二彪早早就去了鎮上,他接到楊宏剛電話,鎮上出了點事。
劉二彪到了鎮上的時候,老房子已經被拆掉了,那昨天還在阻攔的人正拿著個塑料油壺,揚言要和楊宏剛他們同歸於儘。
他的訴求很簡單,就是要求楊宏剛他們退出去,將這裡的地方歸還於他。
按他的說法,這個地方是屬於他們村的,而且幾年前已經被大隊書記賣給了他,隻是現在人已經沒了,死無對證。劉二彪管不了這麼多,他也是掏了錢的,自然不能白白拱手讓人。
“那就報警吧!”
如果他隻是個潑皮,劉二彪還真有點頭疼,可真要是用上了手段,那就沒什麼怕的了。
當他拿起汽油的那一刻,性質已經變了。
楊宏剛報了警,派出所的人很快過來。他們問完事情的來龍去脈,瞅著周圍十幾個年輕的小夥。
這些人都是楊宏剛帶來的,劉二彪也不認識,在警察的注視下,這些人很快就散了。
辦案的人拉著劉二彪到了一旁道“人家也是掏了錢的,要不你把這錢給他,這事就這麼算了。”
“一塊地,我不可能出兩次錢吧?”
“也就五千塊錢,對你來說不是太多吧?都是一個鎮上的。”
“這個錢我肯定不會出的,誰拿了他找誰要去,人死了,總有兒子吧。”
麵對人家的循循善誘,劉二彪很顯然是不願鬆口的,誰都不是傻子,說了這麼久,對方一直是空口白牙,而且他也看不慣這些人和稀泥的作風。
都他媽要點汽油了,還在胡攪蠻纏。
糾纏了一陣,也沒糾纏出個結果來,眼瞅著太陽升高,劉二彪打了一聲招呼,轉身去了齊三太家。
齊三太難得的在家裡,除了齊三太兩口子,家裡還有個不速之客,正是以前衛生室上班的王天來。
他又失業了,到齊三太這兒尋求幫助來了。
見劉二彪到來,王天來有些不自在,說要出去走走。
劉二彪問“咋回事?”
齊三太道“也不怕你笑話,自從天來這孩子到了衛生院上班,院裡的未婚小姑娘被他騷擾了個遍,這不今年剛剛又來了個姑娘,他又去騷擾人家,被人家當著大家的麵罵了一頓,說的有點難聽,自己臉上掛不住,直接辭職不乾了。現在聽說鎮上中心小學缺個醫護人員,他又想去上班。你說他這個樣子我敢讓他去嗎?我怕他又去騷擾人家女老師。”
一旁的王霞說“你那能不能給他找個工作?”
“我那是工地,人家天來是上過衛校的,總不能叫他去下苦吧?”
“難道就沒有什麼幫忙跑腿的活?”
劉二彪搖搖頭道“那也是個苦差事,我怕他做不來。”
王天來這個人嚴重缺愛,一門心思都放在談對象上,隻怕啥都乾不了,再說,幫忙跑腿的活有小李一個人就夠了,她雖然能力有限,但態度是沒得說的,一門心思都撲在工作上,連談對象這樣的事都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