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還知道廉恥,
那“偷人”的感覺和偷人的感覺是一樣的。
當一個心裡還有一點點廉恥的小偷在偷人的時候,會有一種血液加速,心懸到嗓子眼的感覺,要是再嚴重一點的,會有大腦缺氧而窒息的感覺,嗯,還伴著心慌,四肢打顫。
就像小偷快要摸到東西的時候會手抖一樣。
那種亢奮的感覺,足以讓人變得神魂顛倒。
“偷人”也是一樣的。
楊曉燕現在就是這個樣子的,當李秋歌中午突然回來,打她電話的時候,楊曉燕以最快的速度將手機電池給摳了下來。
原本不叫偷的,當秋歌出現在隔壁的時候,性質就變了。
那種想要大聲發泄,卻張著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的感覺,讓她雙眼翻白,差點兒暈過去。
劉二彪感覺她狀態不對,趕忙抽身而退,及時的按下暫停,沒了他在後麵扶著,楊曉燕顫抖的四肢再也支撐不住她的身體,倒在了床上。
雙眼翻白,嘴角流涎,連身子也在打著擺子。
他看著楊曉燕現在這個樣子,心裡有了一點的反感,人怎麼可以無用到這個地步?
他穿好衣服到了外麵陽台上。
然後打開窗戶對李秋歌喊道“你媽剛剛出去了,叫我幫她看著孩子,秋歌有事嗎?”
“沒事,我就是過來拿東西,她有沒有說她去哪裡?車還在呢,打電話也是關機。”
“她沒說啊!應該沒走遠吧,你放心,在象牙山不會有事的,她說叫孩子看著電視,他乖著沒?”
“他挺乖的,我媽也真是的,丟下弟弟一個人。”
“放心吧,我會幫忙聽著的,你要是忙就忙的你去吧。估計她也一會兒就回來了。”
“嗯,謝謝你啊!”
“咱都是鄰居,客氣啥?”
劉二彪站在外麵點了一支煙,一直看著李秋歌出了門。這才回了房間,楊曉燕已經閉上了眼睛,她最終還是沒有扛住心中的緊張。
剛剛外麵站了一會兒,眼睛又痛的厲害,劉二彪拿了毛巾用涼水澆濕,然後貼在眼睛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他雙眼的疼痛稍微減輕了一點。
過了許久,他才取下毛巾,將還在昏睡狀態的楊曉燕叫醒。
她沒有埋怨什麼,卻還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默默的收拾著自身。
“秋歌剛剛走了,我說你出去了。”
楊曉燕依舊低著頭,撿起劉二彪剛剛丟在一邊的毛巾在身上擦著。
“那他媽是我擦臉的!”
提醒已經晚了,楊曉燕已經用過了,等她用完,回頭對劉二彪說“一會兒我給你拿一條新的。”
他也不是差那一條毛巾,搖搖頭道“算了吧,我還有。”
“我先走了,一會兒人該來了。”
楊曉燕走了沒多久,他就聽到了隔壁的聲音,這聲音正是老宋的,跟楊曉燕爭了許久,楊曉燕始終沒有答應給他安排住的地方,無奈的老宋隻好選擇辭職。他從楊曉燕這兒出來,又打了劉二彪的電話,問能不能給他找個活乾。
找個活不難,關鍵是找個住的地方不是很方便,劉二彪現在也沒有合適的地方給他住,他讓宋富貴去村裡看看,能不能租個房子。
真要是能租到,估計一間房一個月有幾十塊錢就夠了,關鍵是看能不能租的到。
老宋出去,打聽了一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直到找到王老七這兒。
王老七本不想搭理他的,不料這時王小蒙回來,聽了老宋的事,問他願不願意在自己這兒上班?可以管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