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尚未成熟,就學會了勾引人。
就比如現在這樣往沙發上一躺,然後踢掉鞋子,一雙腳丫子來回晃蕩著。
花兒一樣的年紀,正是對愛充滿幻想和憧憬的時候,迷茫,渴望,還伴著點點對未知事物探索心理。
一雙白色的短襪似要和如玉的小腿爭豔,都是無瑕的白,腳上這雙短襪卻缺少了凝脂一樣的質感,輸的一敗塗地。劉二彪抄起陳紫函小腿,將那雙不安分的腳丫子搭在自己腿上。
陳紫函臉一紅,嬌羞的問“你想乾嘛?”
是啊,我想乾嘛呢?
劉二彪捫心自問,似乎他也沒有答案。
既然沒有答案,那就找個答案吧!既然這麼做了,總得乾點啥不是?想到這裡,劉二彪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然後將陳紫函腳上的那雙短襪揪了下來。
確實是揪下來的,用兩根手指掐著腳趾處輕輕一扯,兩隻短襪便輕而易舉的從她腳上滑落,然後就這麼一拋,扔在了沙發上。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將她的褲管擼過膝蓋。
陳紫函有點害羞,受了驚嚇的腳趾不由自主的蜷縮在了一起,連小腿也不免緊繃著。
劉二彪不是戀足癖,卻忍不住在心裡讚歎著,這雙腳丫子是真的漂亮,像個藝術品。
腳趾甲上點綴著淡淡的紅,便如白玉上結出了花,給這件完美的藝術品更添了三分明媚。
“你在看什麼?”
這話有點催促的意思,是嫌棄自己沒有動作嗎?劉二彪依舊不急不慌的掰著她的腳趾,一遍又一遍,就像小孩子扳著指頭數數一樣。
她有點看不明白劉二彪的操作,或許在她心裡,男女之間的愛熾熱的,應該是乾柴烈火的,不夾雜任何花裡胡哨。
比起嚴小莉玩的花來,她的認知在劉二彪眼裡就像是一張白紙。
白紙也好,可以慢慢的教,慢慢的將她培養成一個壞女孩也挺有意思的。
劉二彪一隻手把玩著她的一雙腳丫,另一隻手輕輕掠過她蓮藕一樣的小腿,從前麵過去,從腿肚上回來,溫柔的如同清風吹拂,就這樣周而複始。
手不小心過了界,從膝蓋上過去,惹得陳紫函扭捏著,兩腿緊貼,摩擦著膝蓋,腳丫子也不由得疊在一起。
“癢~”
“是嗎?”
劉二彪笑著,用一隻手攥住她那雙腳丫,然後用另一隻手去撓她的腳心。
陳紫函再也忍不住,笑著在沙發上打起了滾,一雙腳亂蹬著,蹬在劉二彪臉上。
這一腳並不疼,兩人都愣了下來,陳紫函的腳丫子還貼著劉二彪的臉。
“誰叫你欺負我的。”
她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將鍋甩給了劉二彪。
劉二彪一手還抓著陳紫函的腳踝,他重新將陳紫函的腳丫子放在自己腿上輕輕揉捏著,嘴上說道“是,都怪我。”
或許是劉二彪的溫柔,讓兩人之間的曖昧升溫,她安靜的躺在沙發上,眼神怪怪的看著劉二彪,過了一會兒,她又抬起另一隻腳,去觸碰劉二彪的臉。
劉二彪扭頭看了一眼,並沒有生氣,這不禁讓陳紫函得寸進尺,腳丫輕移,從他鎖骨滑下,然後用腳趾摳著劉二彪胸口。劉二彪依舊縱容著,這無疑助長了陳紫函的膽子,腳丫繼續下滑,居然開始嘗試著挑逗。
現在還不是亮兵器的時候,那玩意太過凶殘,難免會將她嚇到,這種隔靴撓癢的感覺其實剛剛好,陳紫函也玩的不亦樂乎。
差不多了,彆整的走了火就沒意思了,劉二彪拿開陳紫函的腳,起身就要出門。
“你一會兒自己睡,我就不回來了。”
“我一會兒包宿去!你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