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說我邪惡?不是我邪惡,是這個世界太瘋狂,見過將丈夫和兒子留在家裡種地,婆婆帶著兒媳出來混生活的沒?見過老師給學生牽線搭橋的沒?嘿嘿,我見過。)
“你到底想乾什麼?”
女人怒中帶著嬌,生氣的模樣煞是好看。
“金老師,邪惡,想,你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麼可愛!”
女人聞言一驚,身子不由向後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看著劉二彪。
他居然認識自己,難道是有備而來,將自己調查的清清楚楚。
“你到底要乾什麼?”
到了這個地步,劉二彪不介意跟她開個玩笑,也不介意耍一回流氓,一晚上碰到兩次,不是緣分是什麼?
“你說我要乾什麼?我想和你交個朋友。”
“不需要!”
她說著,將腦袋扭到一旁。
劉二彪走上前,兩人身子貼近,女人又緊張的向後退了半步靠在牆上,這時又抬頭望著劉二彪。
“你不需要我需要,怎麼?不給麵子?”
“你再糾纏我要報警了!”
說著,她一隻手伸進包裡,似乎在摸索著手機。劉二彪抓起她兩隻手,將其舉起來反按在牆上,女人雙手用力掙紮幾下,不過儘是徒勞,在女人反抗之間,劉二彪看到了她手指上的白金戒指。
“金老師,你這戒指挺好看啊?放心,我今晚不劫財。”
她聽了劉二彪的話還在發愣,卻又聽劉二彪補充道“當然,我今晚也不劫色,隻要你乖乖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開你!”
“你休想!”
劉二彪低頭,將腦袋靠近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聲道
“你要是不叫,我不介意劫個色,放心吧,這裡沒人,沒人會聽見的,快。”
“我不!”
“嗬嗬,那我可就要親你的臉了!”
女人突然奮力反抗,想要將手掙脫出來,劉二彪豈能叫她得逞,沒一會兒功夫,她已經耗儘了力氣,哀求著“你到底要乾什麼?”
“我說了,叫一聲老公,我就讓你走。”
“不行,我是有老公的人了!”
“我又不介意,快點叫。”
女人依舊閉著嘴巴,跟劉二彪僵持著。劉二彪催促道“快點,不然一會兒有人來了,我倒是不怕,可你住在這裡,進進出出的都是鄰居,你也不想叫他們看見吧!就叫一聲,反正也掉不了你一塊肉。不叫我可要親了。”
女人依舊不語。
“叫還不叫?”
“不叫!”
倔強的模樣很有味道,劉二彪低頭,親在了她的額頭!
女人不知哪來的力氣,又掙紮了一下,也就一下,然後就泄氣了。
無力的質問著“你到底要乾什麼?”
“我的要求很簡單,叫我一聲老公,或者我今晚劫個色!”
麵對劉二彪的無理要求,女人心裡是拒絕的,她一直盯著劉二彪,兩人的目光對視,女人看出了他的有恃無恐。
“我是不會叫的!”
她的話說完,劉二彪已經吻上了她的嘴,他鬆開她一隻手,用力抱住她的腦袋,得到解脫的手用力捶打著劉二彪的身子,她的嘴巴被堵著,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去鋌而走險,咬了劉二彪一口,劉二彪的手不由的拽住了她的頭發往後拉扯著,將女人的頭高揚起。
女人吃痛,隻能放棄了抵抗,以被奴役者的姿態忍受著欺淩。
漸漸的,女人在這深吻中迷離,劉二彪鬆開她的手腕,手掌上移,和那還貼在牆上的手重疊在一起,並且似心有靈犀一般的手指交錯緊緊握在一起,她的另一隻手也抓著劉二彪的衣服,閉上眼睛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