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亞麗一起吃了個飯,在飯桌上拍了一張照片,一張簡簡單單的獨照,然後發給了徐麗娟。
女人一旦在床上有了攀比,事情就有趣的多了。
又不是搶男人,比的自然不會是有多少的愛,或者說誰更愛這個男人。
她們的攀比成了比較誰更能放的開,或者說是誰更不要臉。
一點一點的挑戰,一點一點的迷失,一點一點的沉淪,節操似乎是萬丈深淵,永遠沒有底線一樣。
可能是天熱的緣故,也可能是包廂裡太悶,劉亞麗襯衣的紐扣完全解開著,連那倆兜饅頭的兜子也被掀了上去,就那麼耷拉拉的吊著。
放縱自己又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今天做了出來,從心靈上得到升華!讓自己完全變成一個不熟悉的人,從另外一種生活中領略不一樣的精彩。
人都有過換一種活法的心思,隻是沒有膽子去嘗試罷了。
出了飯店,劉亞麗依舊穿戴的整整齊齊,跟著劉二彪有說有笑,一起上了車。
天還早,睡覺也就還早!
“走,去?”
劉二彪提議。
拉開車門,劉二彪撩起劉亞麗裙擺,將她推了一把,劉亞麗順勢上了車,用手護著屁股坐好。當劉二彪關上車門,徐麗娟的消息回了過來。
“你們玩的挺奔放啊!”
劉二彪回道“要不要過來,一起喝點?”
還沒有等到徐麗娟的回信,劉二彪合上手機,正要上車,卻又看到一個熟人。
謝永強帶著一個女的從飯店出來,兩人手牽著手,女人緊依著謝永強肩膀,顯得很是親昵。
“永強也在這吃飯啊?我咋剛才沒看見?這就是你爹說的那個黃亞彬吧?長的確實挺漂亮的,難怪你爹見人就誇。”
黃亞彬聽著劉二彪的話,心裡美滋滋的,伸手對著劉二彪道“你好,我叫黃亞彬,永強女朋友。”
“我知道,永強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帶彆人,正好今日在這遇見你倆,有件事我得跟永強說一下。”
“啥事你說。”
“就是你那果園的事!”
“我果園能有啥事啊?”
“你那果園是你從山上開墾出來的荒地。”
“對啊,怎麼了?”
“咱象牙山誰家有多少地,那塊地是誰家的,這都是有根據的,你開墾的荒地原本就是村裡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開的地,隻不過後來發現種不了莊稼,又給荒廢了,但總體來說,那地方還是屬於村裡的,後來分地的時候也沒有分,分了也沒有人要。”
“這事我知道,村裡人都知道那地方種不了莊稼,不然也輪不到我。”
“正是這麼個情況。”
黃亞彬旁觀者清,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說永強那果園用的是村裡的地?”
“對,我就是這麼個意思。”
“難道你們象牙山還想收回去不成?也得講道理吧!以前沒人要,現在永強的果園已經結果了,想要吃現成的?”
“這原本呢也沒什麼?可同樣在後山開墾的荒地,人家陳豔楠是交了承包費的,永強你說怎麼辦?我也很為難,得給村民一個交代是不是?黃經理你是大公司過來的,見過世麵,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