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兩天都過不去,刪了重寫)
幾十袋化肥,對於劉二彪來說毛都不是,問題是這不是化肥的事,袁書記拍板,讓謝大腳給劉二彪補上。
謝大腳沒辦法,瞪了劉二彪一眼,隻能答應下來。
象牙山賬上還有錢,也就是陳豔楠承包後山的一點點承包金,還是劉二彪留下的一點家當。
離開鎮政府,劉二彪回了象牙山,水廠工人下班,李秋歌也打算走,她正準備鎖門,看見劉二彪回來,將車停在水廠這邊,腳下頓了一下。
劉二彪下車走到李秋歌跟前道“怎麼這麼急著走?先彆回去了,找你有點事。”
“啥事?”
“水廠的事!自從去年後半年開始,水廠的效益一直不怎麼好,在市場上的份額出現了持續縮減的情況。楊總走的時候,想將水廠交給我來打理,隻是你不在王小蒙那裡乾了。”
“你是在怪我是不是?”
“這倒不是。生意不景氣,主要還是競爭的原因,幾年前整個開原做水的還不到十家,整個鬆山也就咱這一家,現在光鬆山就有三家,其他地方就不說了,整個開原現在做水的不下於二十家,咱們能維持今天的局麵,已經很不錯了。”
李秋歌低頭不語,知道劉二彪說的是事實。
劉二彪打開車門坐了上去,然後拉住李秋歌的手。
“當初建這個水廠花了三十多萬,我給你三十萬,你把水廠交給我來經營。”
“那我呢?你想趕我走?”
李秋歌聽到劉二彪的話,身子一僵,心中湧起莫名難受,說話的時候,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著轉。
自己鼓足勇氣送上門來,他居然要趕自己離開。
劉二彪抱緊李秋歌,在她臉頰上咂了一口。
“落入我的手掌心,你還想走?告訴你,想離開我,門都沒有。”
聽著劉二彪威脅的話,李秋歌卻是心中歡喜,眼淚再也忍不住,從臉頰滑落,她趕忙用衣袖擦去,身子被劉二彪拉著坐在了他的腿上,車門關上,隔絕了外麵的冷風。
水廠的事一會兒再談,現在先談正事。
孤男寡女擠在狹小的空間,相互吸引著對方的情欲。
今天的熱身時間有點長,過了個把小時,天完全黑透,車子才在月光下晃悠了起來,就像漂浮在水麵上,隨著波浪起伏。
正月十六,月亮正圓!
皎潔的月光灑下,山村顯得靜謐,冰雪未化,封了山裡的一切,沒有鳥叫,也沒有蟲鳴。
偶有斷斷續續的輕吟從車裡響起,給這寂靜的夜晚添了一絲的動靜。
結束已經十點了,兩人都有些餓。
劉二彪帶著李秋歌到了城裡一家館子,他打了個電話,約了個人。
馬老四,曾經的敵人。
“四哥,多吃點,吃飽喝足好上路。”
包廂裡,劉二彪表現的有些癲狂。
絲毫不在意對麵馬老四,手放在李秋歌後麵捏著。
“咋不說話呢四哥?不開心嗎?兄弟我可是對你仁至義儘了,我告訴你,要是換了彆人,你他馬早就被剁了喂成狗了!。”
劉二彪說著,剛剛還笑嘻嘻的表情變得猙獰,用手指指著馬老四。
他想看看馬老四的反應,看他是不是真的慫了,如果是,那馬老四今天一定不會吱聲,如果表現出生氣來,那隻能代表著馬老四心中不服。
汪豔紅扭頭瞅了一眼馬老四,舉起酒杯站起來。
“老四今天就要走了,有什麼不愉快的就讓它過去吧,我敬你一杯,就當給你賠罪道歉了!”
劉二彪端起杯子笑著道“還是咱們嫂子會說話,四哥,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想著告訴老弟啊,能幫的咱幫,幫不了的咱想辦法,出門在外,千萬彆讓自己委屈了。”
劉二彪的話無疑是在殺人誅心,他難道忘了,是自己逼著馬老四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