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彪無家可歸,金文豔隻好收留了他。約定的叫他睡沙發,可到了半夜還是被劉二彪鑽了空子,悄悄的溜進了臥室。
金文豔還有一個兒子,是公婆帶著的。
她一個高中老師,還兼著班主任的工作,晚上還要上晚自習,實在是抽不開身帶孩子。
天剛剛亮,金文豔便要起床。
劉二彪也沒辦法睡了,被金文豔將他從被窩趕了出來,她可不願意留著劉二彪一個人住在自己家裡。
萬一叫人發現了,那可就徹底完蛋了。
給李秋歌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今天過來,李秋歌自然是高興的,今天哪都沒去,就在家裡等著劉二彪過來。
她守著劉二彪,守著白山這裡的攤子,不就是斷不了和劉二彪之間的關係嗎?
她真心無法拒絕劉二彪,也拒絕不了被他恣意欺負。
暖氣已經停了,房間裡有點冷,劉二彪將李秋歌從餐桌上抱下來,到了沙發上,正午的陽光從玻璃窗照進來,毫無阻擋照在兩人身上暖洋洋的。
房子臨著街道,街道的另一邊是一排沿街商鋪,應該是上世紀末修的,看著有點陳舊。
對麵隻有五層,想要窺得這邊難如登天,劉二彪絲毫不懼。
曝露在這天然的日光下,與在燈光下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驗,躺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身體,從發絲到腳趾,每一處的細節都能一覽無餘。
生活就應該這樣,躺在沙發上沐浴著陽光,舒舒服服的享受,無憂無慮,沒有人打擾。沉浸在這美妙的感觸中,讓人忽略周圍的一切,哪怕是街道上偶爾傳來的叫賣聲,亦或者汽車鳴笛。
再抱著洗的香香的李秋歌出來,兩人蜷臥在床上,輕輕吻著她的長發,她的肌膚。似乎藏在心底的溫柔在這一刻才萌芽出來。
一起睡了午覺,到下午劉二彪才帶著李秋歌去了廠裡。
“啥時候能完工?”
“最起碼得一個多月,剛開始那段時間早晚太冷,也出不了多少的活,天這段時間才暖了起來。”
“那就抓緊了!後半年我準備開業!”
“已經抓緊乾了。”
劉二彪沒多說什麼,帶著李秋歌離開工地。
“你明天給廚房做飯的說一下,整幾隻羊宰了,給工人加個餐,我請客。”
雖然工程是外包的,但廚房卻是劉二彪自己搞得,讓他們的工人在這兒吃飯,劉二彪沒打算賺錢,菜也是做工程的人自己出錢買的。
不是他劉二彪小氣,是沒有這個行市。
“嗯!”
李秋歌點點頭。
“晚上要請一些人去吃頓飯,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去,將來少不了要和這幫人打交道,去認個臉熟。”
接下來的幾天,劉二彪的行程安排的滿滿當當,白天忙著公司和商標的事情,而每天晚上少不了應酬,每天都喝的大醉。有鎮上的領導,有縣上領導,還有各個單位的,都要一一拜訪,誰也不能落下。因為你不確定哪天就被想不到的卡住了脖子,臨時抱佛腳,不如早點投石問路。
做完了這邊的一切,劉二彪又啟程,開車到沈陽,然後轉飛機去了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