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澤用出這種自殺式的攻擊，墮羽也是有些紅溫了。
一個個的老老實實被她送出去等著不好嗎？非要逼著她動手。
符羽對此不做評價，他已經沒什麼話好說的了。
反正說到底就是一個個長大了，翅膀硬了，也不會聽他這個糟老頭子的話。
湮滅的氣息不斷擴大，直至將白澤全身都吞沒，隻不過她看上去倒是沒什麼事。
依舊是對著墮羽有說有笑。
“那麼你也可以猜猜，我這麼肆無忌憚究竟是為什麼。”
“無非就是因為這裡是心域。”
墮羽臉上的表情消失，再次歸於平靜，隻是此刻的她氣息變得越發古怪。
在她旁邊坐著的符羽深有體會。
“小白，差不多就行了，接下來的是我和她的事，這次你彆插手。”
說完就像是怕白澤不聽，符羽又補了一句。
“這是我的請求。”
原本已經打算徹底和墮羽爆了的白澤在符羽的這句話下直接頓住。
下一刻手中黑球消散，白澤的身影出現在符羽麵前。
伸手，但是沒有落在符羽臉上，隻是握住了他的手。
“彆老是人說什麼就信什麼……我們會等你回來，但是有一件事我得先和墮羽解決一下。”
“什麼事？”
“報仇。”
符羽不說話了，移動了下身子。
墮羽懸空坐著，用手撐著臉，頭一點一點，像是快睡過去了一樣。
直到白澤來到她的身前，才打了個哈欠，悠悠起身。
“怎麼，終於說完了？”
白澤沒有回答，隻是一拳打向墮羽。
“都說了多少次了……這些招數對我沒用。”
就像是徹底不耐煩了一樣，墮羽選擇和白澤對拳。
在符羽漫長的歲月之中，學習各種能力技巧，學以致用，融會貫通，都算是打發時間的事情。
力量再強也隻是實現目的的手段罷了。
前期可以靠著技巧之類的對敵，到了後麵……符羽完全就是喜歡那種，抬手瞬發，威力大，能秒人，沒冷卻。
主打就是一個效率。
天傾壓場，滅界，隨後動用能力轉換一界，再吞噬留下的那些許能量。
近乎無儘的吞噬之旅就是在他踏入完整期後開始的。
肉身橫渡星海，吞噬諸天萬界。
而現在白澤倒在了墮羽腳下，最後的自爆也不過是揮手抹去。
墮羽撈著白澤將其扔出心域，此刻心域之中終於隻剩下了符羽和墮羽二人。
當然還有一隻不知身在何處的“貓”。
“礙事的都走了，你留的那隻也不算什麼，反正也沒有危險，是時候解決我們之間的事了。”
一襲黑衣的女子回到符羽身邊，兩人之間相隔不超半米。
符羽神色淡然，始終沒有變化，隻是看向墮羽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柔和。
“……”
“你不攔我？”
“現在的我也攔不住你。”
符羽聲音平靜，伸手撫在墮羽臉上。
“切，彆這副樣子，搞得好像是我欺負你一樣。”
墮羽嘟囔著，倒也沒拍開符羽的手。
“行了，不浪費時間了，反正你也會想辦法把我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