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就白澤有記憶開始，除了她剛剛誕生那幾年，其餘的時間裡……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當然這種事情哪怕是愛莉希雅也不會知道，自家老頭子的麵子白澤還是得維護一下的。
不然的話，有她好果子吃。
羽的大手什麼的，還是不要了，現在在樂土裡麵睡覺睡得好好的，彆的什麼破事她也不想管，反正羽就在外麵看著。
此時的薇塔絕不會想到將來的自己和白澤的第一次見麵會是在辦公桌前。
如果早知道上那樣的話，她可能會先開著渡星者試圖逃離太陽係。
不過有當初符羽讓她簽過的霸王條約，她就是想跑，也得看她的羽大人願不願意。
雖然就那種級彆的霸王條約她叫羽一聲……咳咳，還是算了，會被那幾位給殺了的，絕對會的！
不過那位阿波尼亞小姐……他確實應付不來。
主要是一開口就是邀請她入教，實在是有些難崩。
隨口問了嘴信仰的是誰，結果卻是羽。
她至今忘不了當時阿波尼亞身上冒出的亮光，跟神話裡麵的天使一樣。
雖然有些破壞氣氛，但那時的她還是說出了……
“這真不是在傳銷嗎？”
阿波尼亞沒有回答她，臉上的悲憫從未消失，走到她的身前，伸出手在她頭上拂過。
“請……”
“等等！”
強烈的預警讓薇塔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一瞬間屏蔽了自己的聽覺。
“嗯？”
阿波尼亞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薇塔，似乎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麼做。
雖然感覺自己被陰了，但總有種內心被淨化了的感覺……
明明還沒有被阿波尼亞施加所謂的戒律……真是可怕呢。
這就是長期接觸信仰帶來的效果嗎？
不，準確來說，是因為她信仰的是羽。
隻是最普通不過的回饋都能達到這種效果。
耳邊還不時傳來呼喚符羽的聲音，實在是有些繃不住啊！
“看來，你並不合適。”
“……你怎麼整，羽他知道嗎？”
“他不會在意的。”
薇塔沒話說了，行吧，羽確實是那種性子。
你問符羽知不知道阿波尼亞背著他整這出……他確實知道，但是沒去管。
信仰這種東西對現在的他並沒有什麼用處，反倒是信仰他的人會獲得祝福。
強身健體，神清氣爽之類的。
當然他也不會回應那些人就是了，因為人數實在是太多了。
時至今日他仍不知阿波尼亞究竟是怎麼忽悠到這麼多人的……
總不至於真用戒律強行拉人入教吧？
應該不會吧？
反正不歸他管了，怎樣都無所謂了。
隻要不來煩他就行。
這麼多年，他還是比較喜歡清靜。
在太虛山上待著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如果真能讓他主動出山，可能也得過個幾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