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麼，天命財大氣粗還不至於因為這點損失而……
“這個月的實驗支出超標了，主教大人~”
“……卡蓮，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嗯？”
奧托還想做出最後的掙紮，隻不過卡蓮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最終卡蓮幻想可以停了。”
奧托徹底石化了。
他隻能看著哼著小曲的卡蓮悠然離開。
痛，實在是太痛了！
另一邊回到太虛山上的兩人先去找了素衣，程淩霜和彥卿甚至沒能發現兩人回來了。
“所以說，素衣你是什麼想法？”
“啊？我沒什麼想法……師父您看著安排吧。”
華拿著的杯子微微一顫，符羽看了一眼似乎是快裂開了，和這孩子交流最難受的就是這點，她根本就沒把自己看的很重要。
甚至是在迎合他們兩個的想法。
這點必須的改過來，他們不可能看著她一輩子。
雖然兩人皆是長生不老之軀。
“你呀，總是這樣，真不到說你什麼好。”
一旁的符羽終於忍不住開口，華這樣子還是不要讓她來了。
“那個叫李紳的我去看過了，長得確實還像個人，但意圖太明顯了。”
秦素衣依舊是呆呆的樣子，目光先是在華身上停留了一陣子，隨後轉到符羽身上，在聽到符羽的話後又點了點頭。
啊，完全被凝霜和彥卿養傻掉了。
明明都已經是二十多歲的人了……
“唉，說不了你。”
伸手敲了敲秦素衣的腦袋，符羽也不說話了，金光一閃而過，得到的是素衣疑惑的眼神。
這樣子……看著更傻了。
華是徹底繃不住了，已經走到門口打算去跟程淩霜還有彥卿這兩個當師姐師兄的一些愛的教育。
“李紳的事你自己選，反正他打不過你，至於下三濫的手段你不用擔心，他隻會自食其果。”
“好的師祖。”
符羽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他總不至於真的去看素衣現在在想些什麼，隻不過……這孩子好像也不是看上去那麼呆？
這是一種預感，至於那個叫李紳的臭小子，應該是有的受了。
無奈搖了搖頭，跟上華的腳步。
此時還毫不知情的彥卿正在嘗試新的劍招，至於程淩霜麼，她比較閒，正在一旁到石頭上看小說。
神州的文學作品還是很多的，更不用說還有蒼玄和丹朱開設的商會，新奇的東西那是參差不齊。
哪怕是她也有些沉迷其中。
真正能抵抗這種誘惑的估摸著也就隻有彥卿這家夥了。
看著跟年幼時絕美的樣貌越來越遠的師弟，程淩霜絕望的閉上了眼。
唉……師門不幸啊。
不過彥卿本人是感覺良好，他就喜歡自己現在這種樣子，他可不喜歡被當做女孩子！
當然如果是師祖那種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