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但對於符羽和華來說卻是平常。
這些年兩人都沒怎麼下山，隻是慕名而來的人隻多不少。
其中就有來著逆熵的愛因斯坦博士和特斯拉博士。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兩人並沒有帶上那位第二任理之律者。
不過符羽也沒怎麼在意。
一開始她們兩個是去了趟太虛劍派尋人。
在報了符羽的名字後林朝雨才親自去找符羽通報，符羽隻是讓她把人帶來，其他的沒有多說。
你問愛因斯坦和特斯拉兩個人是什麼感受？
很神州。
還沒見到人就已經被人拉著說了一堆注意事項……
尤其是這位林朝雨……完全就是外國人對神州人刻板印象的集合體。
這也沒辦法，氣質這種東西大多都是練出來的，你永遠不知道管理門派有多麻煩，哪怕是有蘇湄一直幫著自己也一樣。
更不用說後麵把朝廷的活直接接手。
他們的管理範圍就已經擴大到整個神州的大小事務。
崩壞事件他們管，不是崩壞事件他們也要管。
雖然這些年林朝雨手底下能用的弟子也不少，但真正達到她心理預期的終歸還是在少數。
至於達到他們七徒的高度……
實話實說根本沒指望過，有個素裳對她來說已經算是沒辱沒師門了。
雖然符羽和華也沒要求什麼。
符羽始終對自己的教育水平有一種迷之自信。
以前出問題歸出問題……但至少徒弟教出來都是有些本事的。
不說有多強，至少後麵最次也是一個時代的最強者。
到頭來除了符羽基本上是沒人能正麵戰勝對方的。
你問為什麼要背刺符羽？
沒有為什麼，硬要說麼……就是因為某個樂子神的惡趣味罷了。
真要說起來，祂對符羽也算是各種意義上的“真愛”了。
你問符羽對這家夥是什麼感受？
墮羽：我有個點子！
符羽：好啊，我完全同意。
在肘擊某神跟給祂添堵這方麵，他們兩個也算的上是心有靈犀了。
主打的就是一個你說我做。
當初能想出給某神整一波大的，也是墮羽的主意，符羽隻是在對方提出來後加上了些自己的見解。
至於某神為什麼現在會在符羽心域裡麵那就彆問了。
比起羽這個純粹的擺子，華還算願意出去逛逛，不過大多時候都是她拉著羽一塊出去。
符羽也沒反抗，出去除了麻煩點，其他的倒也沒什麼。
不過在撿孩子這方麵……華或許真的很有天賦。
符羽看著被華牽著走到自己麵前的孩子……陷入了思考。
這一幕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很重的既視感。
“我們收養這孩子吧，羽。”
“聽你的。”
“她叫什麼名字？”
“……程立雪。”
並不是華，而是躲在她身後的孩子開口了。
“你好，立雪。”
符羽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要摸了摸程立雪的腦袋，這孩子也沒拒絕，直接靠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