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申和某隻狐狸正在激情互噴，如果不是估計有小輩在，他們兩個應該是可以罵上個一天的。
最後還是在符羽的一聲輕咳中回過神。
然後李申就看到那隻賤狐狸跪了。
完全沒有一點猶豫，在看到符羽的那一刻瞬間跪下，它甚至沒有思考。
李申：……你這樣顯得我很呆？
這死狐狸貪吃貪睡不乾活也就算了，有事沒事還喜歡跟他吵……
他媽的，年紀大了，圖個清閒都做不到，這兩年整得他都在往外麵跑。
要不是看在這死狐狸是素裳帶回來的份上……
李申上真不介意把這頭“豬”打包送給太虛劍派處理。
如今家養的崩壞獸是要登記的，而且隻有神州本地的崩壞獸才能養，外麵的就算了吧。
一個不小心就整出點人命。
有靈性和沒靈性差距是非常大的。
當然神州還有過驅使崩壞獸戰鬥的宗門，不過後來養的崩壞獸太多，整得宗門破產了。
一些技術也流入了皇城。
皇城地下藏著的那幾隻崩壞獸都有從小馴化的痕跡，隻不過潛藏的凶性一點沒少就是了。
那幫貴族姥爺也是很惜命的，不可能限製一個大殺器的成長。
還有的廝殺磨礪從來沒少過，靈丹妙藥也是喂了不計其數。
不過就算是這樣那幾隻也才勉強步入審判級的標準，至於真實打起了怎麼樣還另說。
同級之中的話應該是沒什麼太大難度的，畢竟智力水平差距太大。
最老的那隻甚至還是前朝遺留下來的……
其中發生了什麼，符羽和華倒是沒怎麼關注，他們兩個對皇家的彎彎繞繞沒什麼興趣，反正做的不好，不得民心就殺了換一批，很簡單的事情。
這天下本就該有能力的人領導。
過於平庸的人是不配在神州的曆史上留下的。
當然換一種角度來說。
隻要你爛的出奇，也有人會記錄你一下，遺臭萬年也是留名。
所以在神州想做那天下共主的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隻是能讓符羽記住的千百年間不過五指之數。
太爛的他懶得記，那都是沒用的廢物。
華倒是真正意義上的神州活曆史，她對曆史挺感興趣的。
更不用說赤鳶仙人這幾個字在神州的曆史之中流傳了多少歲月。
曾經的她見證一切，直至終點到來。
至於現在……
羽會陪著她。
某隻狐狸非常的不要臉，對著符羽露出肚子，開始吐舌頭賣萌求擼。
可謂是一點逼臉都不要了，李申臉黑的跟鍋底一樣，他是真服了這老不死的東西。
丟人現眼都丟到這位的頭上來了。
八要命了！
李申麵上還是不動聲色，隻是默默向後退了兩步，正在沉浸式享受符羽撫摸到狐狸精自然是沒有功夫去注意李申在做什麼。
它可是很多年沒被人這麼擼過了，好爽……
主要是李素裳根本不顧家，去天命幾十年根本沒有一點要回來的意思，可以說如果不是有逢年過節她應該是不會回來的。
不過此刻的李素裳卻是……
“老頭子！”
“？！”
李申聞聲回頭看去，正是看著成熟了不少的素裳，就是這個身高怎麼還是……
唉呀，怎麼這點就沒隨他呢？
李申無奈笑了笑，示意素裳自己招待，然後就哼著小曲慢悠悠的走了。
“走這麼久乾嘛，難得我回來一趟……”
李素裳瞥了眼自家老登離去的背影，然後就把注意力放到了當年自己那隻好看的小狐狸身上。
“……誰能告訴我，當年的白狐在哪？”
“嚶嚶嚶~主人你都認不出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