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平安符不是我的,剛剛您扯下來的那個應該被您藏起來了吧,這是在炸我嗎?可是,我真的不認識這枚平安符。”
吳柔說完,又立刻補上了一句,
“不過這平安符上的小花,我是認識的,畢竟從小長在邊關,臨朝的神花還是知道的。”
楚華璋噢了一聲,視線掃過言兒端著托盤進來,忽然好奇問道,
‘言兒,你嘴角下麵是一顆紅痣嗎?我第一次見哎,應該蠻稀奇的吧。’
言兒走路的腳步一頓,乾脆大大方方抬起頭,承認了。
溫聲道,“這痣是我小時候見姐姐好看,央求我娘幫我點上去的。王妃想看,奴婢湊近些。”
言兒放下托盤,走到楚華璋麵前,微福身,把半邊身體都儘量湊近點,雙手交疊放在腰前方。
楚華璋感覺太近了,鼻尖好像聞到了花香,眼神有些迷離,怎麼暈乎乎的。
“楚楚!”
咦,旁邊有人在喊她?
“哧!”
是什麼聲音,聞到了刺鼻的味道,還有鐵鏽味。
“煮酒,聽雨,拿下!”
沈行一隻胳膊被劃開了長長的一道,鮮血直流。
另一隻手單手抱住楚華璋,把她整個身子都靠在懷裡,目光寒涼盯著三人交戰一幕。
吳柔啊的一聲,早就嚇得蹲在床角落去了,身子縮成一團,嘴上默念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臉上滿是陰霾,言兒剛才怎麼回事,忽然就從袖邊掏出一把短匕首,就往楚華璋心口插去。
關鍵還被沈行擋住了,楚華璋一點事都沒有。
可是,為什麼呀?
她們今晚壓根沒有商量這一計劃,言兒端個茶的功夫為什麼改變心意。
想起楚華璋手心的平安符,平白無故問起言兒的痣。
再加上言兒沒來得及打開東西來看,說明言兒當時被發現了,隻是逃出來了。
但是沈行和楚華璋懷疑上言兒了,言兒也敏銳察覺到,所以拚死一搏。
吳柔時不時抬頭害怕看一眼,是不是會打到這邊來?她要不要逃啊?
這都是她要表現出來的,給沈行看的。
其實是在觀察戰局,言兒的武功數一數二,不過在煮酒和聽雨之下撐不過二十招。
吳柔現在要考慮的是徹底放棄言兒,裝作不知道此事。
言兒雖然暴露了,但是她沒有,而且她當時從邊關來到京城確實沒有帶上任何人,言兒隻是她出門救下的。
言兒的身份是被賭鬼父親賣入青樓的哭女子形象,自己不忍,把她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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