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本宮的支持,想必她們兩個也能放手去做。
相當於有了一層底氣,本宮也相信她們。”
雪月也是第一次見過那種獨特的曲子和舞蹈,對此充滿信心。
冷昭儀也隻是因為這些東西是她自己會的,宮中沒有人會。
但要是善舞和善琴的輕婕妤和柔美人,有了這些,跳得比她好,唱得比她動聽,冷昭儀還能有什麼資本?
楚華璋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香四溢,讓她的心也得到了片刻寧靜。
“雪月,有鈺王的消息嗎?”
提起這個人,雪月麵上閃過難色,但還是把打聽的消息仔仔細細道來,
“娘娘,奴婢托相熟的太監出去采買打聽。
聽說陛下讓鈺王兩天前啟程回京。
臨安關到京城也需要十天的路程,鈺王估計也要等下個月月初才能回來了。
娘娘您要是有要事找鈺王,也隻能再等一段時間了。
不過奴婢還聽說,陛下讓鈺王這次回京不能帶兵,最多帶個一百的護衛隊。
且沿途必須要有報備,得按照帝令按時回城,既不能快也不能慢。”
楚華璋眸中閃過一絲深思,道了一句,
“看來陛下還是對這個親弟防備心挺重的。”
雪月快嚇死了,試探問,
“娘娘,您以前最不想提到鈺王。
怎麼最近想找他,是有什麼事嗎?”
雪月想起記憶中那個冰冷威嚴的男子,眸中總是掛著嗜血的光芒,從不輕笑,一笑即代表有人要遭殃。
那段時間鈺王總是糾纏娘娘,一定要娘娘當他的王妃。
即便當時已經娘娘和陛下的關係就差明確公開,鈺王還是不肯放棄,甚至還強擄了娘娘...
雪月一想到那天,就心驚肉跳的。
但鈺王擄人的時候,沒有連帶她一起擄走。
雪月隻能從他人耳裡和娘娘當時的表現拚湊出事情的真相。
鈺王這人夠偏執的,擄走娘娘是為了跟娘娘去共賞日出,還在太陽升起與娘娘表白心意,甚至願意帶娘娘走。
隻是娘娘的心意在陛下那,鈺王隻能單相思。
聽說兩人當初約定了什麼,娘娘被陛下找回來後立刻就被冊封為後了,鈺王也在娘娘的冊封大典後去邊關鎮守了。
鈺王走的那個月,鳳儀宮經常會收到外來的信。
娘娘會收下,但從未拆開。
雪月之所以知道是鈺王,完全是因為信封上雕刻的一塊玉。
那塊墨玉,是鈺王雕來送給娘娘的。
娘娘沒接,但雪月當時侍奉在身邊,也看到了那塊玉。
信封上那個圖案,她一眼就認出了。
那時的雪月還在擔憂,娘娘都已經成了皇後,鈺王怎麼還不放過娘娘呢?
有一段時間,雪月每天都在提心吊膽。
害怕鈺王連累到楚華璋,害楚華璋丟位又丟命。
楚華璋自然不知道雪月心中所想,回憶原主的記憶,呢喃道,“因為那是唯一一個愛著原主的,願意為原主做任何事。”
雪月聽清,隻能看見楚華璋的嘴動了。
“娘娘,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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