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辰沉聲道,
“你派遣過去的太醫隻是說在研製解藥中。
隻能製出緩解的藥,給那些百姓喝下去。
但你卻偏偏下令,一定要燒死他們。
怎麼,你連這點時間都不願給你的百姓?”
周成望蹙著眉頭,嚴肅道,
”皇叔,您能不雞蛋裡挑骨頭嗎?
太醫說了難以研製,但是瘟疫傳染的速度,您自己也知道。
朕要不當機立斷,現在承受罵名的就是朕了。
你說朕不愛子民,但要不是朕下令,瘟疫蔓延到一城,其他城,那些無辜的百姓又該如何?“
周江辰眼中閃過失望,又繼續問道,
”這個,本王暫且不跟陛下你論。
但上個月的科舉殿試,您為何親點世家的公子當狀元?
他頂多是個二甲之才。
不僅如此,一甲前三名都名不配位!“
周江辰提起那個科舉考試,也是恨鐵不成鋼。
科舉本就是為國家選擇人才,周成望就因為世家的壓力,選擇把前三名給了世家的貴公子。
卻不知,沒有這樣的位分,就算有幸得了二甲。
那些家世不高的隻會被這些世家公子壓在下麵,難以有出頭之地。
這樣循環下去,世家隻會逐漸威脅到皇權的統治,於社稷無用!
周成望擺手,隨便敷衍道,
”皇叔,那些是朝廷重臣共同商議的結果。
朕考察了幾句,覺得能行,便也下旨了。
您要是嫌棄那些人不能留在朝堂,那朕能下旨把他們賜給你當幕僚。“
周成望堅信,這個聖旨能得到其他大臣的同意。
因此說起這個,也格外堅定。
周江辰眉眼閃過陰翳,不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