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望著周成望手上的玉璽眸光不定。
知情人還把視線再投給周似,看起來攝政王真的不想做什麼。
周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與周成望今日提了這個,便是有備而來。
隻是楚舟不依不饒,上奏道,
‘陛下,聽聞皇族宗室能夠分辨玉璽的真假。
陛下是真龍出身,親征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
明天要是宗室王爺證明這是玉璽,那就是臣冒犯了。
臣願意跟陛下賠罪,以後好好輔佐陛下。”
周成望自然能大聲嗬斥楚舟。
他一個皇帝,拿著玉璽,要親征,自然是一個名正言順的事。
但被有心人抓住,也能說自己是心虛。
罷了,想到今日要做的要緊事,便給這麼一天吧。
隻是,周成望不能讓一個臣子這麼蔑視天威,
“楚舟,朕給你這個麵子。
但你也算以下冒犯了,朕也須要處置你。
這樣,明天證明這是真的玉璽,你須自請離朝。
子孫後代皆不能入仕。
你可答應?”
周成望威嚴的聲音響徹在大殿。
楚舟自然無有不應,
“陛下所言,臣願之!”
接下來就是些小事了。
眾人稟報完後,就下朝了。
周似也不演了,光明正大跟著周成望去禦書房。
周成望在上,周似站在下首。
“那些人都到了嗎?”
周成望目光陰狠,眼神中還流露出一抹期待。
隻要他換上自己人,有兵馬在手,不忠心於他的,直接殺了便好。
自古,想要朝廷平穩,當權者就要狠得下心。
周成望心中渴望自己一人之上,也不在意區區賤民的性命。
周似略彎著身子,恭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