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畫關注著自家小姐的表情,見她沒有出現大怒的神情,鬆了一口氣。
陳妙君嗤笑一聲,
“就她兒子那個病秧子身體,我需要出手嗎?
臟了我的手罷了。
而且楚華璋,就隻差貶妻為妾了。
我陳妙君看不上這樣的對手。
倒是那個周可兒,還有一兩分比本事。”
詩畫先是誇獎了一番,
“小姐,您說得對。
少爺的心在您身上,您在府中便立於不敗之地。
還有,您的身子康健,懷孕生子是遲早的事!
您要是生下了小公子,少爺一定扶你為哦平妻的。”
陳妙君清冷瞥了她一眼,
“詩畫,在遠郎心中,我隻是他的妻。”
詩畫見最後那半句話惹小姐生氣了。
連忙道歉,纖細的手一抬,就給了自己兩巴掌。
”小姐,您彆傷心。
是奴婢說錯話了。”
陳妙君氣氣下去,拉開抽屜。
拿出了一管藥膏,扔了過去,
“行了,你跟著我多年。
我怎麼會真的對你生氣。
這藥膏,拿回去抹抹。”
詩畫接住那管藥膏,眸光出現感激。
小姐這麼好的人,她要為小姐鞠躬儘瘁!
於是,詩畫又提起了那件事,
“小姐,少爺不會懷疑您。
但是壽安堂的夫人看您不順眼已久。
萬一她借此發揮,教訓您呢?”
江府,接過了江家大房的勢力。
但江遠的父親還活著。
隻不過江父已經不再去朝堂當官了,在家當著老太爺。
因為江父喜歡美色。
江遠特地劃了個院子,讓江父帶著那些美妾一起去那。
江母不喜江父,與江父的感情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