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華璋維持著自己的人設,柔弱無措,
“母親,舟兒是我唯一的兒子。
夫君平時對我冷淡,已經許久不進我院子了。
當初向我表明心意,夫君可是承諾會照顧我一生一世的。
物是人非,諾言已消散。
夫君心變得快,妾身卻無能為力。
可能,妾身對於夫君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助力了吧。
這也罷了,夫君誌向遠大,妾身也尊重。
哪怕他拋棄發妻,不理幼子,華璋帶著舟兒仍舊能好好生活。”
夫人陳婉華眯著得眼睛陡然瞪大,聽著兒媳對兒子的侮辱,她厲喝出聲,
“楚華璋,你聽聽你說的話。
遠兒堂堂尚書,後院才有兩門妾室。
你出身卑微,我兒卻一直堅持讓你當正頭夫人。
舟兒身子病弱,遠兒也儘力找了大夫。
這樣的好夫君,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
今日舟兒落水,為娘已經答應你徹查。
甚至還把陳周兩個姨娘帶過來對峙。
如此,你究竟在鬨什麼?”
陳婉華,是江夫人的閨名。
她眸色如利刃,望著楚華璋的目光仿若吃人!
那眼神閃過的不滿,深深切切!
楚華璋拿著手帕捂在眼睛上麵,嚶嚶哭了一聲。
實際上翻了個白眼,個老太婆!
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江遠,後宅沒有那麼多妾室。
不就因為有了心上人,願意做那個癡情人!
這也能歸於他對自己的關心。
為了自己,才不納妾!
可彆,她承受不起這種福分!
還有,說得比唱戲還好聽1
她這個夫人,手中可有半點權力嗎?
府中人可有半分尊敬她們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