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惱怒的話傳來,帶著一點失真,
“娘,您胡說什麼。
華璋是我的妻子,您沒資格這樣羞辱她。”
清朗的男聲傳入不同人耳邊,都是不同的反應。
疑惑憤怒種種情緒在陳婉華這個母親和兩個姨娘心中剛生根。
又因為看到走進來的一個陌生身音而消失。
這三人為不可聞鬆了口氣,原來是因為有外人在。
但陳婉華臉色又難看了起來,又因為有外人,甚至這個外人可能是貴客的原因,她難看的臉色隻持續了一瞬,又恢複了笑意,
但這短時間的麵色變化,又因為心中的不寧靜,轉變得不是自然。
最終,留在這個女主人都麵上,卻是極為奇怪的麵色。
似笑非笑,就像強撐出了笑意又不是真心的那種違和感。
陳婉華本人是沒這種感覺的,隻是給了楚華璋一個警告的目光。
就從高位下來,熱情迎了上去,笑道,
“遠兒,你回來了。
還帶著貴客上門,也不派個下人來家裡報個信息。
你這孩子啊,就是莽撞。”
陳婉華嗔怪,但口氣中不乏疼愛。
正常人都能聽出來,也沒人敢說什麼。
但本人,江遠麵上卻有些尷尬。
他本人確實長得不錯,俊秀文氣。
本是二十來歲的年紀,卻看著像個少年。
瞧著就是個翩翩少年郎,溫和爾雅。
這樣的年紀坐上尚書的位置,本就是個有本事的人。
所以,儘管長得一副無害樣,眾人也不敢小覷手段。
但這個,府裡府外都有人害怕的男子,正跟在一個男子身後慢一步的距離。
江遠也不知道這樣一個大人物跟在自己後邊回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理由。
至於口中說的那個,不是蠢人也能聽清隻是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