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華璋因為陳婉華的狼狽感到快意,唇角上的笑容還未露出。
就聽見江遠這番堪稱詛咒自己兒子的話,唇角一撇,那股陰陽怪氣的味頓時出來了,
“嗬,這話好笑。
舟兒落水到現在也有一個時辰了。
婆母早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這個時候。
江遠你也是想給婆母這話扯個遮羞布,你也想個好理由啊。”
江遠瞪大了眼眸,沒想到楚華璋竟然直接駁斥了自己麵子。
坐在椅子上的身姿輕微顫抖,那是被氣的!
隻是秦辰在這裡,加上陳婉華剛才說得那些。
江遠難免顧慮,隻瞥眼看了秦辰的麵色。
還是那種冷淡的,沒見隊楚華璋有什麼不同。
江遠隻能當聽不著,隻硬聲命令,
“好了,開始審問吧。
彆浪費相爺的時間。”
周可兒的丫鬟,輕兒,跪得筆直。
一開始慌亂的心情過去了,她本來就沒做過。
又有江遠那一副要查清楚的模樣,不會亂找替死鬼。
那輕兒膽量又回來了些,神色清明。
周可兒院子的人都站成兩排。
由木頭一個個分辨,找出那個交易之人。
一旦開始了這個過程,全程寂靜。
木頭從前往後找了許久,甚至不顧男女大防拉著人袖子聞啊聞。
終於在一個小丫鬟麵前停了下來。
木頭仔細打量,終於出聲指認,
“少爺,就是她。
她是那個跟我交易的。
身上這香氣,我絕對沒有聞錯。
其他人都隻是淡淡的,隻有她身上味道濃一些。
這要是換成彆人來聞,絕對分不清其中區彆。
但我這個鼻子從小就敏銳,還曾經當成獵犬找回來失蹤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