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君眉目含情,說話也是甜著蜜糖,黏滋滋的。
隻可惜,這一套在私下裡倒是管用。
秦辰眉目沉凝,輪廓卓絕。
聽著陳妙君這番話,哼笑出聲,
“原來貴府判案,隻需要與江大人關係好。
這位姨娘深得江大人寵愛,便不覺得有什麼。
隻要江大人相信,也不需要調查清楚了。”
那兩個字‘相信’,咬得極重。
江遠變了臉色,否認著,
“當然沒有,秦相誤會了。
我既然要調查清楚,自然秉公辦事。”
又警告看了眼陳妙君,示意她安分點。
站在陳妙君身後的雲情大無畏站了出來,跪了下去。
眸色並無害怕,一字一句堅定道,
“少爺,奴婢與牙兒隻是普通朋友情分。
牙兒與奴婢家中那個最小的妹妹長得相似。
奴婢見她第一次隻是有些感慨。
繼而兩人認識,就相交多了些。
但也僅限於送點吃食和手帕。
彆的什麼也沒有,奴婢更不會指使牙兒去謀害小少爺。”
陳妙君瞪著這個奴婢,質問著,
“雲情,你是我院子的奴婢。
牙兒是周姨娘院子的。
兩個院子相安無事,你為何要與牙兒過分糾纏?”
陳妙君實在不理解。
雲情得她信任,也是院子一等大丫鬟。
自己待她不薄,隻要不是過分要求,自己能答應。
要是想念家中妹妹,自己讓她回陳家住幾天又何妨。
何苦與芽兒牽扯過深,給人栽贓的機會。
雲情在陳妙君侍候多年,自然明顯看出主子的怨憤。
她苦笑一聲,當初自己心軟了些。
畢竟作為奴婢,能見到一個與小妹相似的奴婢,也是一種緣分。
小妹是自己一手照顧幾年,情分不比尋常。